康弘厚和潘双玉两人看着镜头,“我们非常感谢夏女士的帮助,如果不是她的话,恐怕我们欣欣到现在也没有办法进行治疗,谢谢夏女士!”
他们对着摄像头鞠了一躬。
接下来钱小从病房里出来,她又去采访了一些被捐款的重病家庭。
有的病人躺在床上骨瘦如柴,却还没有放弃对生的希望。
有的家属沉默不语,哪怕流泪也是一个人默默跑出病房了才崩溃大陆。
有的孩子互相推卸责任,不愿意给老人出钱治病,却在得到捐款后还想拿着捐款带老人回家。
只是,他们大多数人都在采访结尾鞠躬表示了对夏女士的感谢。
有的操着一口不熟练的普通话说感谢夏女士的大恩大德,他们来生要给夏女士当牛做马。
有的掏出了一面锦旗,却不知道该送到何处。
对他们来说,是夏女士的捐款给了他们希望,只是他们却不知该如何偿还她的恩情。
画面一转,这里似乎是另外一家医院,记者钱小带着大家一起去看医院里的人生百态。
有人哀求着自己的父母治疗疾病,而父母却只是沉默地站着不为所动。
他们担心儿女的钱,而儿女们却只希望父母能够长命百岁。
有跪在抢救室外虔诚地磕头希望自己的亲人能够平安的可怜人。
也有亲人离世直接崩溃晕过去的。
医院的墙上写着不少人的名字,这是每一个病人家属的祈祷。
几乎每个人的脸上都没有笑容,他们拿着病历单崩溃大哭,坐在走道的椅子上扶着额头心中满是愁绪,有人彻夜难眠,有人以泪洗面。
有人因为高额的医疗费选择放弃继续治疗自己的家人,随后一个人跑到医院外痛苦得蹲着偷偷流泪。
也有医生在做完手术后捂着脸哭得不能自已。
医院的楼道里到处都是打着地铺睡在病房门口的家属,到处都是因为病魔而饱受折磨的病人。
记者钱小在最后声音明显带了一丝哽咽,她面向镜头说道,“我市记者钱小,将会持续跟进捐款事项是否落实,为您进行后续报道。”
巫然早已看得泪流满面,她其实很少去医院,家里人也没有生过什么重病,最多也就是去诊所拿点药。
这还是她第一次看到真实的医院,里面的每个人都好像很悲痛。
她吸溜着鼻涕,泪水早已布满脸颊,到最后能看完还是一边用纸巾擦着眼泪,一边嗷啕大哭地看的。
一旁的同事给她递来一杯热水,“怎么了?你要是心情不好和我说,我去帮你请假。”
巫然摇摇头,看着电脑上的视频又点击播放了一遍。
不一会儿,两个人都坐在电脑前面嗷嗷哭,垃圾桶里塞满了纸巾。
视频上面的画面太过于真实,每个人都各有各的难处和痛苦。
而此时不只是她们,评论里也是一通感慨。
[希望疾病不要落在我的家人身上,光是看着视频就已经感觉到了心痛了。]
[我哭得好难受,没有钱治病,病治不好,这究竟是什么人间疾苦。]
[世界上最大的悲哀莫过于白发人送黑发人,最大的病莫过于穷病。]
[不是有医保还有捐款平台吗?为什么还会变成这样。]
[那些捐款平台你们以为有多好,有的假借捐款给山区孩童的名义,实际上是用来买相机,买品牌鞋子,还有的平台光是从中抽取的金额就远远高出你们的想象,有的甚至把钱全部装进了私人的口袋!]
[这么一说猫爪算是一股清流了?至少该交的税交了,还只抽成百分之五十(狗头)]
[什么叫才抽成百分之五十,百分之五十已经很多了!如果没抽这百分之五十的话,又有多少家庭将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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