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万一雄虫有别的雌侍呢?”
席勒的本意是,要是雄虫有别的雌侍,并且不想每晚都见到你,这明明不是你的错,却要由雌虫来承担痛苦的后果吗?
结果在克莱因听来,却是席勒委婉拒绝自己,并且一个晚上都不愿意和自己呆在一块的意思。
自己还在期盼些什么呢?
克莱因苦笑,却还是克制自己,冷静地回答雄主的问话:
“这说明雄虫对我很不满意,不愿意让我服侍,是我做的不好,应该要被惩罚的。”
席勒现在想要骂娘了。
堂堂一国将军,战场上威风凛凛,保家卫国,杀敌无数。
嫁人后却需要做低伏小,忍气吞声,在没什么本事的雄虫面前夹紧尾巴做虫,小心翼翼的伺候,随时要看雄主的脸色过活,简直卑微到了尘埃里。
想到这儿,席勒对于雌虫糟糕的处境,又有了全新的认识。
同时,他再次心疼起眼前的雌虫,心疼起这位年轻的少将。
雌虫宁愿忍受被抑制环惩戒的痛苦,也不愿意提前告诉雄虫这件事,并寻求雄主的帮助,那一定是因为他认定了说出来后,自己的处境反而会更加糟糕。
席勒作为非本土雄虫,原本就没打算三妻四妾。
甚至在今天之前,他一直以为自己会将克莱因少将,作为雌君迎娶进门。
“克莱因,你该更信任我一点的。现在我们是一家人了,我怎么可能眼睁睁看着你难受。”
一家人吗?
克莱因瞳孔地震。
这位战场上雷厉风行的少将,脑子宕机三秒钟,而后再次捋清自己目前在雄虫心中的定位:
可以一起生活,但没有爱。
虽然没有爱,但愿意收容自己。
见雄虫情绪还算平和,克莱因悄悄松了一口气。
然而再平易近人的雄虫,面对犯错的雌虫,再如何宽容,也是有限度的。雌侍手册里有规定,雌侍对雄主的隐瞒是大忌,是需要受到严厉惩罚的。
现在雄主质问自己的隐瞒,即使不下死手,一顿较轻的鞭打和罚跪是免不了了。
“对不起,是我的错,请您责罚。”
克莱因说完直接翻身下床,“砰”的一声双膝跪地。
预判到克莱因要有大动作,但没料到少将会一言不合直接下跪,席勒一时间甚至没能拉住。
“呃……你那个,”第一次被雌虫跪,还是一位少将级别的军雌,席勒罕见的有些语无伦次。
“不是,少将这是做什么?”
找回自己的语言系统后,席勒立刻侧过身,抓着克莱因的手臂,就要把他从地上拉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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