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骆!你都在教祖国的花朵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
[你路哥提着八十米的大刀即将到达现场]
[好好好,谁不在就蛐蛐谁是吧,我录频了,私发给路哥]
[@路庭洲,你看了后要是晚上并没有爆炒骆宝这道菜,我是不认可的]
宁骆明显感觉到今天店里的客流量激增,一上午光是他们店里招牌之一的火烧干巴就卖出去60份。
丁绍懿的嘴唇都白了,宁骆看到赶紧递过去一瓶水让她休息:“别做了,快歇歇。你也太勤奋了,其实交给我就好。你下午也别干了,剩下的我全包了。”
丁绍懿看着自己比宁骆落下的进度:“不行,得做完。我都没做什么,全是你在干。”
宁骆分配到个童工,只能一个人干两人份的活,比其他任何嘉宾都要累。他说:“活干不完也没关系,做多少是多啊,顶多就是被老板骂一顿嘛,明天再做。”
【运气好的话明天死了就不用干了,嘻嘻】
丁绍懿:“……”
丁绍懿皱着眉,一脸难受:“这样不好,得完成。”
宁骆看她那死倔的样,大概猜到她是被培养出了任务打钩强迫症,再超出极限的都要认真去完成,不然会强迫反复折磨自己的心理。
他伸出食指,摇了摇:“漏漏漏,妹妹,别太在意这点小事。这世上除了生病带给你的痛苦是客观存在的外,其
() 他所有一切都是道德观强加上的。你认为不重要,那它就什么都不是。”
丁绍懿小声反驳:“这不是小事。”
宁骆倚靠在玻璃柜上,他挺累的,语调拖得很长:“怎么不是小事啊,妹妹你记住,这世上除了生死,没有大事。”
丁绍懿还想反驳,却又不知道该如何反驳,一时愣在那里,居然下意识开始思考宁骆说的话。
[起猛了,这还能从骆宝嘴里说出来的话?]
[太有深意了,跟你人设不符,咋滴,最近开始霍霍哲学界了?]
[他其实说得挺对的,这世上除了生死,没有大事]
[虽然宁骆第一次这样说,但这就是他的处事准则吧,遇到事大不了发一通疯,改天又是一条好汉]
[翻译:死过一次想开了]
[那他居然还是个生活里的哲学家?大智若愚?扮猪吃老虎?]
[嗯?他竟然是这个人设吗?深藏不露啊!]
深藏不露的宁哲学还没靠着柜台深沉多久,随着一声“放饭了”立马眼睛噌得一亮,撒丫子跑出去了。
八百米体侧都没这么积极过。
丁绍懿还挣扎在两种灌输在她脑内的完全极端的思想中,抬头一看,看到含了一口烫米饭的宁骆正跳着脚,努力在嘴边扇风试图降温,吐又吐不出来,舌头在嘴里拼命炒菜。
她问:“怎么了哥哥,这米饭咬人吗?”
宁骆哀怨地看她一眼,咽下去扒拉自己的菜。
旁边排队领盒饭的曹瑾琉和向卜言发出了今日份爆笑。
[刚刚谁跟宁骆戴的高帽?摘下来,我当没听过]
[宁骆,你但凡正经一分钟呢……]
[我这俩眼蓄了泪都准备跟饮水机似的冷水热水一起流了,结果就这?差评!]
[追骆宝真好,无痛体验又哭又笑的精分状态呢,喜欢,下辈子还追,比心]
宁骆昨天都没有领盒饭的机会,还是第一次来这里,结果发现他们几人泾渭分明地分成了哥哥组和妹妹组,互相隔得很远。
他只能看到一群人围着路庭洲好像在聊什么,却怎么都听不清。
路庭洲好像注意到了他的视线,抬眼看过来,对他笑了下。
周峤也看到了,问:“你给他做的戒指是快完工了吧?”
路庭洲说:“还差一点。”
向思奇:“这还差一点?那成品得多好看。”
丁砀茂也想参与,但他根本插不进话去,在旁边尬笑。
曹瑾琉看在眼中,扭头对宁骆说:“路老师肯定在策划今晚的任务,他绝对连今晚两点后谁去望风谁去拍照都计划好了,就等抓钱多多一个现行。咱们不会要输了吧?”
宁骆努力咽下嘴里的香辣鳗鱼,也很发愁:“啊?那怎么办啊?输了不会影响我今后的伙食吧?”
曹瑾琉:“……”
“不如这样,”丁绍懿居然是挑起重担的人
,一脸严肃,“小骆哥哥你不是跟路哥哥是恋人吗?那你今晚就想尽办法拖住他,总之让他们队的主心骨不要出现。剩下的交给我们,绝对没问题。”
宁骆嘴里的饭都不香了,拿筷子指自己:“我?你在说我?”
丁绍懿点头:“对。这任务应该不难吧。”
宁骆:“嗯……看上去不难,实际很不简单。我肯定骗不过他。”
向卜言啧他:“为什么要骗,用你擅长的啊。”
【我擅长的?我还有擅长的东西?】
下工路上,宁骆思考了一路这个问题。
等到快凌晨两点的时候,窗外夜色深深。
走廊上陆续响起开门关门的声音,应该是其他人出动了。
宁骆和路庭洲的房门被敲响,周峤在外面:“路哥,好了吗?”
“好了。你先去,我马上出来。”
路庭洲原本正在跟宁骆说话,闻言起身要走。
手腕被宁骆眼疾手快一把攥住。
宁骆谨记队友交给自己的任务,强行压着心虚跟路庭洲对视,磕磕绊绊说:“你能不能、就是那个,能不能别去了?”
【……太直接!不行,换一个,会被看出来!】
路庭洲迈出的半只脚收回来,饶有兴趣看着宁骆:“为什么不能去?”
宁骆咽了下口水,很突然地直起身,亲到了路庭洲的下巴上,小心抬眼看他,给自己做足了心理建设才开口,声音都羞赧到发颤:“这大晚上的,做、做什么任务啊,你能不能做点你擅长的,比如我。”
他说完连看都不看路庭洲,就在这短暂的几秒钟里,脸颊已经染上一层红晕,更紧地抓住了路庭洲的手腕。
【我擅长的……我除了出卖美色说烧话外,没有任何擅长!】
随后手中一空,修长有力的手反攥住他的胳膊,将人带进自己怀里。
幽淡的木质香一下缠了上来,萦绕在宁骆的鼻端。他被路庭洲掌心的热度灼得缩了下,已经开始后悔自己的冲动了。
路庭洲手扣住他的后背不让他躲,两人间紧密得没有一丝空隙,能清晰感知到对方加快的心跳声。
他低头,在宁骆额头落下一吻,唇瓣贴着温热肌肤轻轻蹭动,声线中是隐不去的细碎笑意:“确实,大晚上的,做什么任务呢。”
宁骆的视线恰能看到路庭洲的下巴和一点淡色薄唇,正微微勾着。往下是完全暴露在外的修长脖颈,青色筋脉透过冷白的肌肤,随着说话声喉结上下滚动。
宁骆不自在地动了动身子:“我后悔了……你能不能当没听过?”
路庭洲意外好说话:“那你叫声老公。”
宁骆屈辱含泪,声音乖软地喊了,甜糯得像块糯米滋:“老公。”
路庭洲“嗯”了声,嘴角笑意加深:“老公说不行。”
随后不给宁骆反应的时间,撬开他的嘴吻了上去。
宁骆就只能发出不满地呜呜声了。
只是很快,连这点声音都被吞入腹中,仅有带颤的喘息声。
还有路庭洲沙哑含笑的声音:“小骆不能叫哦……会被外面的摄像头发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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