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弹幕就是个巨大的送子观音庙。
[希望你俩下一次上节目的时候孩子已经六斤四两了]
[骆宝,一胎双宝爱别逃,我看好你]
[你俩是不是该考虑买婚房了?]
[咱直接一步到位,学区房整上!]
“我谢谢你们,我生不了,”宁骆呵呵,指着弹幕上熟悉的ID,“记得啊,榴莲,直播间,懂?”
[骆宝,你之前不这么小心眼的!]
宁骆双手抱臂,仰着下巴一脸骄傲:“现在是了。”
[你还挺自豪?]
[路哥,你快看看他啥人啊]
[喊什么路哥,都是他教得好]
[路庭洲名声被害hhhh]
路庭洲正在扫身上的饼干屑,听到宁骆读出这几条弹幕,笑了笑:“近朱者赤。没办法,可能我的个人特质比较容易传染。”
宁骆惊讶看他:“真会往自己脸上贴金啊。”
路庭洲啧了声:“宁老师,能不能商业互吹一下?”
宁骆达咩:“不行,我这个人比较real,吹你是另外的价钱。”
[你俩搁这儿做恨吗?]
[我完蛋了,我现在听他俩互怼都觉得好甜]
[受不了一些小情侣了,退一万步讲,我不能在他们的爱河里洗脚丫子吗?]
宁骆说:“快快快,你们还有没有要连线的?还有半小时就结束了……你干嘛?”
他扭头,一脸惊恐看着路庭洲,捂着自己的腰。
路庭洲也没想到他这么大的反应,顿了下:“你坐我手机了。”
“……那你也不能碰我后腰啊。”宁骆嘀嘀咕咕起身,让他把手机抽出来,完了抓抓耳朵,脸色微红。
他后腰那块还是很敏感的,平时搂搂抱抱有个准备还好,路庭洲刚才突然碰到吓了他一跳。
宁骆拽了拽那处的衣服,抻平,但总觉得不自在,好像上面还残留着另一人掌心的温度。
[我说你怎么胆子又大又小的,刚才亲上去脸都没现在这么红]
[薛定谔的害羞,拿捏住了]
宁骆嘴强王者,绝不认输:“证明我这个人善于变通,比较灵活,富于弹性。”
路庭洲说:“你不当演员去给别人写简历,也是个好出路。”
宁骆狠狠反驳:“但你不当演员就对社会一点贡献都没有了。”
“没关系,”路庭洲温声,慢条斯理,“你包养我吧。”
宁骆:???
【37度的嘴怎么能说出你怎么冰冷的话?你要点脸行不行啊!】
弹幕一片“啊啊啊啊”的大型返祖吼叫,宁骆都已经不想看了。
他们这边是感情迅速增温,跟其他三组形成了鲜明的对照。
霍临琛跟韩月汶打游戏的声音响彻整个客厅,两人好似千军万马。
“快快快,该上菜了!”
“洗盘子,洗盘子!洗盘子这里怎么没人啊?”
“你不是说要切菜吗?啊啊啊等会时间怎么到了!”
成功把胡闹厨房玩成了分手厨房。
虽然他们没在一起,但已经成功进入到了情侣老死不相往来的下阶段,互相唾弃并向对方投掷了一枚白眼。
倒计时结束了,他们三组都在室内,只有向卜言跟向思奇还在外面淋雨。
宁骆背着手老大爷散步,走到了落地窗前,发出了好大一声感叹:“啊,让暴风雨来得更猛烈些吧!”
向卜言一进门就听到了这番言论,把雨伞拿手里使劲搓,转成了大风车。
宁骆被滋了一脸水,跳着往后躲:“你干嘛?”
向卜言哗啦一下把鞋子里的水全倒出来,理不直气也壮:“满足你的愿望,给祖国的花朵浇点水。”
宁骆:“……你要真闲就去吃点溜溜梅。”
向卜言切了声。
路庭洲问他们去哪了,向思奇跟他说了,末了说:“对面沙滩上居然有一艘沉船,好像是渔船,有些年头了,我们在那边拣了不少贝壳石头之类的,还有个海星。”
向卜言这才想起什么,扔给宁骆个东西。
宁骆接住一看,是一块粉色带血线的圆石头,触手冰凉:“给我的?”
“对,”向卜言说,“反正装不下了,给你就当送垃圾回收站了。”
向思奇笑呵呵拆穿他:“是吗,我怎么记得这块粉的是你精挑细选好久才找到的,还以为你会自己留下,原来是送给小骆啊。”
众人立马“哦~”了一声。
向卜言脸憋得通红:“瞎说什么,我不要了才给他的!”
宁骆上下抛了两下,收起来:“没关系弟弟,喜欢我爱上我还送我礼物,这又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我懂我懂。”
向卜言脸都绿了,跟发色形成了粉配绿的极强撞色,堪称当代视觉艺术。
“弟弟什么弟弟,我是你爹。”
宁骆扯过路庭洲:“你对着他喊一声儿子?”
无辜的路庭洲:?
向卜言咬牙:“……你赢了!”
宁骆跟路庭洲当然是当之无愧的第一,几人对所谓的神秘奖励还是有一点点好奇的,问钱多多是什么。
钱多多说:“保密。”
看大家无语的表情,补充一点:“但可以跟你们透露一丢丢,是跟选择权有关。第二第三第四是顺位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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