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花低声说,“……她自杀了。因为孙老师没有得到惩罚,她的家长不相信她说的话,你知道吗?遇到这种事,家长居然不相信她的控诉……”
洛天水沉默了。
但是他知道,这不是个例。
在读博期间,他曾经做过一个课题,就是研究受害人家属的心理。
他惊讶地发现,往往在女生遇到性/骚/扰或者性/侵/犯的时候,很多家长是一时无法接受的,家长无法承受自己没能保护好孩子的负罪感,于是就把负罪感转嫁,选择去质疑自己的孩子,从而逃避内心的愧疚。
很奇怪的心理不是么?
但,确实存在。
就像很多小孩子生病后,家长第一反应不是看病,不是安慰,而是责骂。
——都怪你踢被子。
——都怪你平时不锻炼。
——都怪你在外面吃东西。
责骂孩子,可以把家长因责任感而起的愧疚心转嫁,这是一种类似“找水鬼”的心理。
洛天水:“……我很遗憾,花花。”
花花眼睛里慢慢有了泪痕,虽然只是一个剧本故事,但一个女生长到大,有谁敢说自己从来没经历过性骚扰呢?
“她死了,那个畜/生却没有得到惩罚,所以我来报复,就是这样……也许这就是你说的,这是‘一种感性的思路’。”
洛天水安慰地拍了拍花花的肩膀。
而本次案件,由于真凶承认,所以宣告结束了。
尽管故事结束了,场景里的气氛还是有些沉重。
导演吴穹过来和嘉宾握手。
到了洛天水这里,他郑重其事地伸出手,语气里带了几分佩服:“我还以为你根本留不到最后呢,对了,能单独要一下天水你的联系方式吗?以后有合适的本子不如再来我们节目里玩玩?”
洛天水轻轻一笑,丝毫没有抱怨节目组在门卫环节的恶趣味。
“当然,我可是一个长期主义者,一定会留到最后的。”
洛天水伸出手,狡黠一笑。
综艺节目一录制完,几个人就被安排进组拍戏。
洛天水注意到,他们这部戏其实也拍了快一半了。
也就是说之前的部分是原主参与拍摄的。
后来,他们在拍戏间隙开演唱会,又出了事故,连累剧组整个都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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