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望着的人回过神,接收到她的信息,摇了摇头:“再做你真要走不了路了。”
顾贝比还想说什么,杜克兰夹起一块排骨塞到她嘴里。
“吃饭。”
顾贝比咬碎排骨中的脆骨,咯吱咯吱。
“杜克兰……”
“嗯?”他忙着把芋头饭中的锅巴铲到碗中,“怎么了?”
“你有没有什么愿望?”
锅巴焦脆,盛在雪白的饭碗中,顾贝比自然地从他手中接过。
对上杜克兰探寻的目光,她少见地心虚:“我想给你补个生日礼物……也没送你什么东西。”
杜克兰给自己也盛了一碗饭,两人相对着,日常在此刻变得有些不平常。
“不是送过我枕头了?”
“那个不算。”顾贝比解释道,“每年都是枕头,没新意。”
“我有愿望。”
我想和顾贝比一直在一起。
今天的芋头饭火候太过了,锅巴又硬又苦,勉强下咽。
“这个也不算,你有没有什么最近能完成的愿望?”
杜克兰笑的眉眼弯弯:“顾贝比,你是想要给我匹配新身份的待遇?”
顾贝比没回答这个问题:“你一直想做的,但是没做成的,现在就能做的事情,有没有?”
“有。”
“什么?”
对于顾贝比,杜克兰是她十几年中不可分割的一部分,哪怕他说要套房子,顾贝比都会毫不犹豫地从奶奶留下的房产中,挑一套最好的给他。
只要他说。
可是他说:“你能不能陪我去上一天课?”
顾贝比每次出现在学校,都是以监护人的身份,现在不一样了。
“要牵手。”
顾贝比垂下头,半晌才回答:“好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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