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去上班而已,有必要在嘴唇上涂那些亮晶晶的东西吗。
“杜克兰,你胆子肥了,给我松开。”
杜克兰当真听话松开了,顾贝比还想说些什么,他就猛地转身,仿佛顾贝比是什么洪水猛兽。
顾贝比在他身后喊:“你干嘛去?不是要陪我去见客户?”
杜克兰扭头,脸上挂着明显的不悦,完全蜕变的尖细下巴收紧。
“我有点事,一会再去找你。”
“什么事呀?”
杜克兰的眼下升起两道红,顾贝比怀疑自己看错了,揉了揉眼,还是没挡住自己的好奇。
“杜克兰,你是不是化妆了?”
杜克兰身下某处梆梆硬,只能用一种怪异的姿势面对顾贝比,他的身子向着洗手间,但脑袋又斜对着顾贝比。
他的声音带上熟悉的委屈,以前每次顾贝比利用他在外面装失足少女,单亲妈妈的时候,他就是这样的声线。
“…没有…”
杜克兰打开了洗手间的门,又轻轻关上,只有小小的“咯噔”声,但顾贝比就是知道他不开心了。
她耸耸肩:“怪小孩。”
怪小孩此刻站在镜子面前,看着镜子里的自己。
怪不得顾贝比会问他是不是化妆了。
他的眼下红了一片,连带着鼻尖和嘴唇都变成粉红。顾贝比自己还是孩子的时候就养了他,两人日常的拌嘴时常有;每次顾贝比把他气哭,看着他整个人泛红的样子,反而开心。
她会像猫咪一样凑过来,杜克兰越躲,她就凑得越近。
“杜克兰,你这样好像一只小狗。”她会边说边抬手模仿主人对宠物的姿势,在他的头上胡乱摸。
不能再继续想下去了。杜克兰拉开裤链,滋啦的声音在空荡的卫生间格外清晰。
他握住翘起来的东西,想象那只曾经在他头上的手握住了这根东西。
老人都说顾贝比是冷血动物,因为她从来不为任何人的离去而难过。但杜克兰知道,顾贝比有着世界上最火热的体温。
还好他们都不知道,顾贝比,是只属于杜克兰一个人的,温暖的顾贝比。
他不懂什么技巧,全凭本能上下撸动,只是想象顾贝比的涂满亮晶晶唇釉的嘴唇靠近他……
“嗯……”
乳白色溅在镜子中,洗手盆里的精液聚成一小堆,顺着下水道口,缓缓滑动下去。
他的手上存留着自己的液体,黏黏腻腻。他抬头看了一眼自己,脸变的更红了。
顾贝比喜欢脸红的他,那她会不会更喜欢这样子的自己?
杜克兰不知道。
他当真委屈了。
顾贝比是世上最没良心的人,她怎么会真把他当亲人呢。
顾贝比……你这个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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