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呜……”
忽的,男人动作一停,眼神莫名变得格外狠厉,声音宛如恶魔在低语,“宁宁最好听话些,如果想结婚,我娶你好不好,不准嫁给其他人……”
见人没有回应,简浔蓦地笑出了声,不受控制地将人压在身下。
怎么办呢?
好想干死她。
一整个下午,纪雪宁一直被简浔往死里肏干,两条细白的长腿被压至胸侧,红肿不堪的肉穴拼命吐出骚水,流淌在濡湿的被褥上。
男人的囊袋将她的腿根拍打的发红,蜷曲的耻毛扎的她半是刺痛半是酥麻。
快感积蓄的越来越多,纪雪宁无助地眼泪决堤,浑浑噩噩地再次被人推上顶端。
“宁宁……我的宁宁……”
好可爱。
……
待到纪雪宁大学毕业的那天,风轻云净。
“同学,你是在找什么人吗?”
带着口罩的苏宁连忙撇下头,冲人摇了摇手,很快走开了。
这么些年,她像一个偷窥别人幸福生活的小偷,正如此刻,望着不远处被众人簇拥的纪雪宁,她鲜妍美丽的外表下,笑的格外明媚。
羡慕,嫉妒,恨……
微风徐徐,苏宁不知何时蓄满了泪水,启步于校外街道。
与她有过几面之缘的温俊源在一年前服毒自杀了,等到警察上门办案时,也同样找到了被他发病残害的弟弟,死相惨状,尸骨未存。
即便过去了一年,苏宁一想起这件事还是心有余悸。
最后看了眼纪雪宁,苏宁吐出一口浊气,或许终有一天,她可以释怀这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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