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茂枫翻阅得很快,这边的竹简里记载的,多是与阴阳师有关的资料,不乏许多术法相关的记录。
倒是很符合脑花的喜好。
当然,大部分记载加茂枫是看不懂的,只能从名字和某些字句推敲出用途。
在晦涩难懂的字迹和内容,让阅读变得有些吃力,等加茂枫再度从卷轴中抬起头,天边已是刺眼的橘红。
她合上最后一份竹简,将其放回了书架。
脑花似乎对阴阳术别有兴趣,特别是——关于阵法方面。
加茂枫垂眼,在天元处找到的血阵,以及这边的资料
,外加现实她所寻找到有关宿傩手指的地方,三者与脑花一点关系都没有,她是不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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萨——
一串铃铛摇晃的声音从远处传来,落入加茂枫的耳中。
她抬起头,推开书库的门,看见一身祈福神袍的女人,眉目含笑地朝自己走来。
血一般的光线从对方背后透来,像是一道道利刃剐剜着眼球。
“竟然在这里,真是意外。”脑花走上前,本就纯黑的眼眸在此刻暗得不像样子。
“是因为无聊吗,所以特意来这边看书了?”
她轻笑道:“如何,找到有趣的东西了吗?”
有趣的东西。
加茂枫很熟悉对方的语气,和那种藏在言语中间,略有施舍意味的感觉。
或者说,每次对方透露什么信息的时候,都会出现这种高高在上的优越感。
包括上次带她去看那个怪异的小孩子。
也当初给她提供星浆体秘密的态度。
这一次,也是对方故意而为的吗?
“有些无趣。”加茂枫掀起眼皮:“里面大部分都是关于阴阳术的——你对这些很感兴趣?”
脑花嗯哼一声,并没有否认:“我确实对认知以外的事物感到好奇,阴阳术也不过其中之一。”
“那么,你发现了什么好玩的?”加茂枫没有给对方打哑谜的机会:“不跟我分享一下?”
“唔,老实说,我还真的没有找到什么有意思的东西。”
脑花遗憾地耸肩:“只是了解了一下阴阳术而已,毕竟在我们没出生前,他们是这个时代最顶尖的神权者。”
“倒是你——”
她话音一转:“竟然会无聊到来书库,我能知道是为什么吗?印象中,你不是会对这些感兴趣的人呢。”
这是当然的,如果【枫】对书籍感兴趣,天元神社的书库就不会荒废成那个样子。
加茂枫对上面前女人似笑非笑的眼神。
带着一丝趣味,还藏着期待,和对预料中答案的肯定。
她现在有些确定了,那个血阵,一定与脑花有关。
“没什么特别的,只是稍微有点怀念。”加茂枫声音平淡。
“......怀念?”
“只是因为无聊,所以去到书库的位置了。”加茂枫毫无畏惧地对上了脑花的视线,以一个无法察觉的弧度勾起嘴角。
“让我想起了母亲还在的日子,所以在那边看了一下。”
少女似是遗憾地叹了口气:“只不过,那里现在破破烂烂的,甚至找不到一个可以落脚的地方。”
“我想着你这边会干净许多——况且,有你在的地方,总让我觉得安心一些。”加茂枫道:“你不会偶尔想念她吗?”
“......”
二者间有些许沉默,半晌,脑花轻笑了一声。
“当然,我偶尔也会想起她,母亲在的日子——是很久之前了。”
加茂枫垂下眼眸。
没有否认二者的关系。
竟然真的是姐妹。
她和脑花是姐妹——感觉恶心又怪异。
“你现在看得这些书,也与她有关?”
“有一点吧,不过关系也不大,她只是单纯因为是一位巫女,所以会看一点关于术法的记载而已。”
“比起当一个巫女或母亲,她更在意侍奉天元大人。”
说这句话的时候,脑花声音淡淡,似乎对此并没有多大兴趣和感情。
“当然,最后也毫无所谓地将一生都奉献给了天元大人,也算是完成了自己的夙愿?”
听起来,是位不怎么靠谱的母亲。
“是么,我对她已经没多太多记忆了。”加茂枫模棱两可道。
“嗯哼,其实我对她的记忆也不剩多少,毕竟她去世得很早。”
脑花不甚在意道。
“过度地侍奉神明,透支原本的生命——也是无可奈何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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