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妇人之言!”着青衫的书生手指哆哆嗦嗦的看着林安,“我们一心为民一心为了陛下,岂能容你这妇人所诋毁。”
“呵!好一个一心为民一心为了陛下,连起码的身直影子正都做不到,你这样的人就别提一心为民了。不过是左胸里那颗被嫉妒腐蚀了的烂心在作祟罢了。”
柳泽瞪大着眼睛,呆呆的看着林安,似乎没想到安安会这么多...恩,这么多奚落人的话。可是这些话听到柳泽心里,他却觉得无比暖心,熨帖的很。
“你是......”拿着折扇的男子看着林安身后的柳泽,眉毛紧皱,随后一张脸煞白,“你是柳驸马?”
这一声可谓是惊呆了茶馆的数人,他们刚刚就是在光明正大的谈论柳驸马,现在却被当事人听个正着。
那......柳驸马面前的女子...就是福安长公主了?
穿着青衫的书生和那拿着折扇的男子感觉有些头晕目眩,哪怕他们再孤陋寡闻,也知道福安长公主有多么受宠。可是他们却......
不能再想了,再想要疯了。
他们又看向福安长公主和柳驸马牢牢握在一起的手,又觉得老眼昏花。到底是谁说的福安长公主不喜柳驸马的?明明人家感情看上去好的不得了啊。
“哦,看来你们是知道了。”林安皮笑肉不笑的盯着这几人,又说,“我倒是要让皇兄评评理,免得到时候一滩烂泥都能进京赶考考取功名,那不是贻笑大方吗?”
正说着,红豆上前两步在林安耳边说了些什么,林安又目光炯炯的看向折扇男,道:“原来是白侍郎家的人,开眼了开眼了。我倒是要看看白侍郎家到底是什么妖魔鬼怪,连堂堂当朝驸马都敢编排。”
说完林安拉着柳泽,生气的朝外面走:“来人,摆驾回宫。我倒要让皇兄看看,这天子脚下,还真的是什么妖魔鬼怪都有。”
柳泽握住林安的手,就见林安拍拍他,似乎在安慰他:“别怕,你可是我福安长公主的人,可不是什么歪瓜裂枣都可以乱编排你的。”
柳泽冲她一笑:“谢谢。”
其他人心急的不得了,就这样看着两人摆驾回宫。竟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完了...完了...”折扇男看着林安柳泽上了马车直接离去,他煞白着脸,一脚踢向身边的小厮,“快,快回家。”
他得敢在长公主回宫前将事情告诉爹,不然他要被打死的。
“爹,爹大事不好了,”白耀祖一把推开守在书房的侍卫,推开门看见大哥白光宗和爹正在一起谈论事情,连忙大喊,“爹不好了。”
白侍郎有些恨铁不成钢的看着这二儿子,道:“又怎么了?”
白耀祖三言两语将事情说了个遍,就见白侍郎陡然捂住胸口,手上青筋暴起,要晕不晕的样子。
“我,我打死你个逆子!”白侍郎端起身前的茶杯就要往白耀祖身上扔,被白耀祖躲开后他撑着头,喃喃,“完了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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