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燃额头有些疼,但并不剧烈,这疼痛很快就消失了。随即,他挣动了一下手腕——这次没有被捆绑,而是直接被金属束缚。
手腕晃动时,明显能感受到链条的沉重。
不只是手,还有脚。他的四肢都被同样沉重的铁链禁锢住。
这一切都和迟燃在昏迷前的料想差不多。
但好在,他的手虽然被限制了大部分的活动,手指还留有余地。
迟燃动了动左手,摸到了柔软的、质量上乘的布料,但这不是重点,重点是,他的婚戒还在。
他暗暗松下一口气。
很快,走廊上传来若隐若现的脚步声,紧接着,厚重敦实的木门被推开了。
迟燃有些神在在地想:这扇门的质感很不错。他房间的布置应该也不会差到哪里去。
“醒了?”
是柴竹的声音,但已经没有癫狂,恢复了往日的平静。
迟燃略一思忖,装睡无用,索性便开了口:“我在哪?”
意料之中,柴竹笑了:“你觉得我会告诉你?”
“不会。”
“那何必白费功夫。”
迟燃也跟着笑,他没有解释原因。
柴竹坐在他的左侧,床垫凹陷下去一些,双手已经触碰到了迟燃的脸。
迟燃忽然问:“你会把我怎么样?想囚禁我?折磨我?还是杀了我?”
柴竹的手指凝滞了一霎。
“为什么不回答?”迟燃并不放弃,“是没想好,还是不敢说?”
柴竹一把拽开了遮眼的黑布,比起恼怒,脸上更多的是疑惑:“迟燃哥,你现在的处境,难道还没让你学会闭嘴吗?”
迟燃总算得见天日,受不住灯光似的,他禁闭上眼睛,待舒服了一些,迟燃这才道:“你觉得不追根究底,还是迟燃吗?既然你没堵住我的嘴,那应该还是想听我说话的。”
柴竹先是一愣,随即大笑出声:“我以前只以为你友善温和,没想到你还有这么咄咄逼人的一面。不过这也在我预料中,你是个面热心冷的人。”
迟燃眯起眼睛,侧头打量起年轻人。
窗帘很厚实,但依然能窥见些许光亮。至少他在这里已经过了一个夜晚。
柴竹只穿着一身休闲装,但不是昏迷前看到的那套。而他自己身上的衣服,却没有换。
很好。
“或许吧,以前也有人这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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