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之前接手的写字楼项目。
可宁颂雅不是早就说过有更加专业的团队替他接手了吗?
迟燃心惊胆战,在搜索栏输入关键词,只是零零散散弹出几条模棱两可的消息,只说该大楼仍在施工中。
迟燃有那么一瞬间想要给宁颂雅打去电话,想要探寻真相的心情快要冲破他的胸膛。
手指已经按在了第一个联系人上,那是个被点了心的emoji,一朵白色的剑兰花。而这部新手机,从未拨出过这个号码一次。
要不要问问……要是真的出现什么豪门斗争,宁颂雅他现在是不是很危险——
嗡嗡。
手机突然在寂静的浴室震动而起。
柴竹的名字跳了出来。
“……喂。”
“迟燃哥,你怎么在浴室里那么久?我还以为你出事了!”柴竹焦急道,“不过现在看来你没事就好,你如果不舒服不想出门的话,我们今天就不出去吃饭了。昨天不是买了菜吗,要不就在你家吃……”
迟燃立刻起身,用冷水洗了把脸:“……不好意思,我现在就出门。”
他想他是疯了,宁颂雅那个身份地位的人,就算如今有不利的传言,也有无数人争着抢着要去献殷勤,他抛下了宁颂雅,无疑是给了宁颂雅一记耳光,现在又去关心对方,这算什么?
而且……现在不是挺好的么。
他已经不是omega了,可以重新开始一段自在的人生。
现在他对柴竹没有感觉,或许以后会有,又或者不是柴竹,而是别人。他迟燃不是非宁颂雅不可。
上一次迟燃顾念着柴竹发烧所以选择的普通汤锅,这一次柴竹则挑了个火锅店,说不知道有没有迟燃老家的正宗。
自打春节后离家已经小半年,迟燃近日来和父母的联络也是靠的新号码。金女士没有追问迟燃为什么突然要和宁颂雅分开,她甚至不知道自己的儿子捅了对方一刀,迟燃对那段日子缄默不言,和父母达成了微妙的沉默默契。
算算时间,宁颂雅在这接近三个月里,从来没有找过他。
迟燃说不清心中的失落源自何处,转念一想,如果他被自己的未婚夫捅了一刀对方还溜之大吉,他想必也是心灰意冷。
这个结局对他们而言足够荒诞,但现实就是如此不讲道理。
也许有一天他会在网络上看到宁颂雅大婚的消息,那个时候的宁颂雅的手指上,戴的绝不会是他如今手指上的婚戒。
火锅店的位置开在繁华市中心,迟燃进门之前依然谨慎,确定周围的人对他没有投注上一次般过多的关注后才放心入了包厢。
和柴竹相处的这些日子,足够让柴竹摸清楚迟燃的口味,迟燃去洗手间洗了个手的功夫,柴竹就已经打点好了一切。
如此体贴。
迟燃想要做点什么来回馈,却发现这里没有他操刀的空间。
等待牛油锅底融化的间隙,柴竹回复了几通工作电话,最后一通电话挂断,他“咦”了一声。
“……陵游市要变天了啊。”
捕捉到关键词,迟燃的身体下意识一震。
柴竹神态自若地翻着消息:“那个宁家是不是要出事了……对了,”他抬起眼,“迟燃哥,我记得你说过你之前几年都在陵游上班吧,你听过宁家这位继承人吗?”
迟燃不曾想到,竟然能从柴竹的口中再度听到和宁颂雅有关的问题。
他张了张口,艰难地、生涩地说:“……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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