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强大才只有二选一,但“占有迟燃的身体和灵魂”对他来说轻而易举,他现在不过是在实行这个最终目标的途径上。
第一步,他已经让小母驹感到恐惧。
第二步,他应当去驯服迟燃的身体。
第三步,迟燃会心甘情愿为他付出。
至于结果,他不在乎。他只享受占有迟燃的过程,他能清楚地察觉到,这个过程即将令他有多欢愉。
宁颂雅做惯了天之骄子,他攀过悬崖,登过雪山,潜过深海,也从高空一跃而下。
极限的运动能带来超出寻常的极限快乐。
他并不愚蠢,那些富二代行尸走肉的虚无在他眼中无非是无病呻吟,可他也的的确确渴求新的刺激。
迟燃的身体的确足够美味,他在这短短的半个小时之中,已经想好了如何将其驯服,嗯,逼迫的确是个不错的手段,成本低,见效快,但他更喜欢对方主动地献出一切,那样的游戏才算双方都合作愉快。
迟燃将手指放在choker上面摩挲,他感觉有些无法呼吸,却还没到“窒息”的程度。
宁颂雅注视着迟燃脸色飞上红霞,那颜色形成了旋涡。
宁颂雅将浴室门打开,他彻底关掉了浴室中的暖气,神情依然冷淡至极:“迟燃,用我告诉你的办法,才能获得你想要的东西。”
浴缸中的热水已经被宁颂雅排空,温暖空气不会一瞬消失,但迟燃真切感受到那温度的抽离。
他醉得太厉害,以至于浑身都像被陈年烈酒浸泡着,身体里无一处不是醉意,它们猖狂地主导了迟燃。
宁颂雅不说话,只是注视着迟燃。
他心里默数着时间……秒针抵达30的刹那,男人双手抓住了陶瓷边缘,他们相望时,眼神也在纠缠,宁颂雅能轻松察觉到男人眼中的不安全感:“……你会帮我的,对吧?”
这是一道隐晦的通知,通知宁颂雅,他要依照命令行事了。
宁颂雅想,这个时候的迟燃比他想象中乖巧太多,有点可爱。
于是他伸出手:“来我这里,我会帮你。”
他设置了“只有……才能……”的先决条件,看似仁慈,但宁颂雅不屑于这个评价,他只做自私的人,从不稀罕道貌岸然的伪善。
迟燃得到了准确答案,红着脸,总算用力地将自己撑起来,但又因为失去力气而双手一软,下巴险些磕到了陶瓷边缘,他抬起眼睛,似乎在用眼神控诉宁颂雅的袖手旁观。
宁颂雅的心情越来越好:“很委屈呢。但没办法,你答应我了。而且你要是把自己摔伤了,我就不帮你了。”
迟燃咬咬唇,把唇咬得和红宝石一样殷红。
他再度进行了几次尝试,总算在第五次时成功从中爬出。
但事情并未告一段落。
迟燃本能想起站立起身,一道冰冷的呵斥也随之降落:“迟燃,是‘爬’,不是‘走’。”
哦对,两个动作,含义完全不同。
迟燃迟疑了一秒钟,然后顺从地伏下了身,做好这一切动作后他抬起眼睛,似乎是在寻求宁颂雅的肯定,对方给了他一个微笑,神魂颠倒。
好美,他笑起来,不带任何特殊含义,或许只是感叹。
美人对他招了招手。
迟燃想,我已经对我的诺言负责。
于是他努力学着猎豹——或者狼——在草原上爬行的动作,青涩地使用起四肢。整个路程只有几米远,但迟燃用了一分钟,幸而他的手臂坚韧有力,不会软弱地摔在地面上。他的身体资质已经合格,要做的只有不断地熟练这些动作。
宁颂雅垂下眼眸,他摸了摸迟燃柔软湿润的发丝,指尖点在对方的眼睫处,迟燃忍不住闭了闭眼,不像怕,更像……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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