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呼吸声如风雨一样灌进夏李的耳朵,他贪婪的亲吻占有她的口腔,很久之后才柔声在她耳边说:“乖,这是为你的安全着想。乖,这一夜很快就会过去…”。
夏李打趣着问:“万一你是个丑八怪怎么办?我不是吃亏了?”
男人在她耳边浅笑,而后牵起她的手放在自己的脸上,让她感受他五官的轮廓。夏李小心翼翼的抚摸着,眉骨高,鼻梁优越,双眼皮,嘴唇饱满,还有流畅的下颌线…她是学画画的,对人的骨相很有研究,凭借指尖传来的线条判断,男人的脸肯定很英俊。
让夏李摸过自己的脸以后,男人再次吻住她的双唇,在唇齿交缠间含混的说:“你不会吃亏的…”。
夏李羞的说不出话,不轻不重的在他舌头上咬了一口,男人吃痛怔了几秒,随即发狠一样剥开她身上的冲锋外套,接着是里面的衬衣,下身的长裤…
草原的夜晚气温只有十度左右,被扒掉衣服的夏李冷的瑟缩着蜷缩身子,她能感受到男人正居高临下的欣赏她的身体,蒙住她眼睛的布条下方透出一些光亮,应该是手电筒之类的东西。她本能的抬手想护住自己的胸部和下体,没想到男人却一把捉住她的手腕,用另外的布条缠在一起举过她的头顶。
夏李委屈的哼哼了两声,接着乳尖便被温暖的口腔含住,被舌尖划着圈的拨弄,她的不满瞬间化作甜软的呻吟声溜出喉咙。
很快,她敏感柔嫩的皮肤便被温暖的胸膛包裹,夏李甚至能清晰的感受到他身上紧实的肌肉线条,感受到他正越来越用力的压住她的身体。
“我,我要喘不过气了,轻,轻一点…”夏李小声的哀求,男人温柔的答应着,但压着她的身体却更加用力了,夏李大口的喘息着,喉咙里却无法发出完整的字眼,因为她清晰的感觉到,一根手指已经游走到自己大腿根部最敏感的地方,他手上的皮肤很粗糙,指腹上似乎还有老茧,划过她每一处皮肤的时候,都留下格外清晰的触感。
她本能的并紧双腿抵抗那根手指的入侵,可是男人的力气那么大,几乎是毫不费力的,便挤进了她的腿缝,绕着她花穴的周遭慢慢的研磨,一圈一圈,越来越热,越来越真实,还越来越湿润。
夏李被他吊的有些受不住,喉间轻声呻吟着,并紧的双腿也渐渐没了力气,酥软的敞开一些缝隙,像在邀请他更深入一些。
很快,男人读懂了她的身体,那根手指紧紧压着她神秘洞口里的小扣子探进了她的花穴,还是粗糙的触感,却激起她浑身的兴奋,让她忍不住颤抖。
“嗯——,嗯…慢,慢点,慢——啊…”。那根手指完全违抗了她的命令,几乎是瞬间没进了她的身体,拧螺丝一样在里面旋转剐蹭,强烈的快感一下子传遍身体的每一个角落,夏李忍不住张大了嘴,大口大口的呼吸着空气。
男人栖身上来,含住她的双唇,将舌头递进她口中,挑逗她的舌根,像入侵她下体的那根手指一样入侵她的喉咙,夏李被上下一起折磨,很快忘记了最初的羞耻,忍不住扭动腰肢去迎合他。
那根手指很快从夏李的身体里抽出来,夏李只觉得浑身都空了,在黑暗里哼哼了两声,主动分开腿让他再进来欺负自己。男人热烈的吻着她,在她耳边浅笑,这让夏李很不爽,趁准机会往他肩头咬了一口。
“小坏蛋,你会后悔的,”男人调笑着在她耳边说:“我有一整夜的时间收拾你”。
夏李哼了一声,不服气的道:“有本事让我看看你的脸…啊——!”
夏李的话还没说完,只觉得下体被巨大的东西撑开,很烫很粗,仅浅浅进去了一点,就撑的夏李忍不住绷紧了身体,她咬住下唇想哀求他慢一点,但是男人完全不给她机会,他那东西像疯了一样一下一下往她身体里冲,起初还只是往里用力,很快便深深浅浅进进出出不断抽插她软嫩的甬道,夏李的喉间只剩下一种声音,随着他的动作高低起伏。
“嗯…嗯——啊,啊,啊——”。
男人在她耳侧的喘息声也越发的粗粝,如发情的野兽一般,很快夏李感觉到自己身体上一轻,男人似乎坐起身,集中了所有的力量开始进攻她腿缝里那点可怜的软肉,夏李清晰的感觉到自己的双腿被两只大手举起来牢牢握住,然后体内那根粗硬的东西开始没命的摩擦她的花穴,酥麻爽感从那咬合在一起的器官瞬间传到头皮,夏李舒爽的差点要哭出来。
就在她将要失去理智的时候,她突然一把抓住男人的胳膊,带着哭腔断断续续的说:“停…停,嗯——停,停一下,停——”。
男人似乎有些恼火,很艰难的控制住自己完全进入的冲动,栖身过来重新压住她,沙哑着嗓音问:‘怎么,怎么了?”
夏李大口的呼吸了两口,才娇喘着说:“你,你没,没戴套”。
男人听后轻笑一声,凑到她耳侧说:“我很健康,而且,而且这是我的第一次”。
夏李瞬间愣住了,努力咽下口中的津液,半晌吞吐着问:“第,第一次?”
“嗯,第一次。”男人语气坚定的又在她耳边说了一遍。
沉默保持了几秒,接着便是暴风雨一样的颠鸾倒凤,男人确实是缺乏经验的,夏李能明显感觉到他在努力的克制自己的鲁莽,甚至在故作温柔,他腰间的东西似乎非常不服从他的管教,进入夏李的身体以后,总会疯的有些过火,窄小的帐篷里很快便被啪啪啪的水声填满,夏李甚至被他过大的力气给顶出了帐篷,外边的风很凉,蒙在夏李眼睛上的布松了一线,她看到了满天的繁星,随着男人冲撞她身体的动作在天幕上跳舞。
两人之间的爱欲像是燃烧不尽的一场野火,她记得开始却完全不知道什么时候结束的。
天亮起来的时候,夏李浑身如同散架在睡袋里翻了个身,冰凉的触感从她的鼻尖处传来,她睁开疲劳的双眼,看到了一双水果刀摆在枕边,一把是她自己的,另一把是男人留给她的。除此之外便什么也没有了。
若不是身体各处不断传来的酸疼,不是那一对水果刀,夏李甚至怀疑自己晚上是做了一场梦。
她强撑着坐起身,捂住胀疼的脑袋努力回忆昨晚的事,只记得男人最后在耳边对她说:“我会回来找你的,别忘了,宝贝别忘了我”。
夏李这一等,便是很多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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