珠,立马提拔,给你升职,别人可都是没有这个待遇。咱们公司里,多少人羡慕你啊。”
姜锦年愤怒地接话:“那又怎样?还不是为了让我背黑锅。你们不仅在A股市场搅浑水,连我接手的新三板都没放过?”
毛渊认为,他的首要任务,便是浇灭姜锦年的怒火。他顺着她的意思,说:“我们情有可原。张经理和陶总都来找过李工,详细地讲明白了原因。八千万的基金账户不算啥,但那个客户了不起啊。姜锦年,你想啊,我们做好这一笔单子,打通人脉,打进了圈子,几个亿的投资额度拿进来,泉安基金的排名往上涨……”
他一段话坦白利益,极有煽动性。
他不愧是李工的助理。
他也没自乱阵脚,始终保持了理智。
姜锦年对他的一言一行都很满意。她将手机往桌上一放,指着一个软件说:“我们刚才的对话,都被我录音了,毛助理。”她状若无事地发送微信:“录音文件被我发给了我老公。你现在,哪怕砸了我的手机,也来不及了。”
其实她还没发。会议室网速很慢,文件包裹较大。
毛渊的脸色变成了惨白,白中泛青,黯淡灯光打在他脸上,几乎和墓地里的僵尸一样。他的左脸颊生了几颗痤疮,脓包昨晚才被挑破,今早结了紫红的痂。而他搓了一把脸,用力过猛,痂被弄破,血水溅了一手。
他嗓音嘶哑:“姜经理……”
姜锦年道:“你去打开李工的办公室,再把我签过字的文件拿给我。别跟我装傻,我知道李工不管事,那些乱七八糟的文件,都是你在分门别类地整理,你辛苦了。”
毛渊仍是岿然不动。
他如一座雄伟的山川,伫立于长桌和椅子之间。
只差一点了,姜锦年心道。她将录音文件转为外放,调高音量,当做背景音乐,而后催促道:“你不给我的话,我第一个拿你开刀。陶学义和李工背后有人,你呢?”
她没等来回音。
毛渊起身,走向李工办公室。
合同只有一份原件——他们当时拿到这东西,只是用作不时之需,没来得及派上用场。姜锦年翻阅一遍,暗叹当时不小心,又强迫毛渊和她一起整理新三板的协议,从头到尾审察了两个小时。做完这些,她引用毛渊曾经的话:“你不说,我不说,上面的人查不过来。”她拍了拍毛渊的肩膀,起身离开了。
傍晚时分,她提交辞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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