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锦年不是不相信感情。只是现实如此,不允许她白日做梦。
她曾经问过傅承林:你愿意为家庭放弃工作吗?
他说可以。
姜锦年得到他的答复,没再纠缠。因为纠缠毫无意义。以他的经济收入能力,让他停止工作,那是一种浪费和巨额亏损。
教导、抚养孩子的重任,都得姜锦年亲自来扛。
保姆和家庭教师固然负责,但他们再负责贴心,也比不上孩子的亲生母亲——想到这一点,姜锦年恍然察觉,她已经准备脱离工作。三岁以下的幼儿必须每天被照顾,姜锦年再疯狂拼命,也不可能一边做基金经理,一边照料着年幼的孩子。这不是她一个人的困境,更是某些职场女性的难题,招聘中性别歧视的根源之一。
难怪有人说,婚姻是爱情的坟墓。
何止坟墓,简直像献祭。
姜锦年对傅承林说:“下辈子我要做男人。”
她思维转了千八百个弯,傅承林没反应过来。那会儿他们已经到家。傅承林联系完一支专业的护理团队,便说:“你下辈子做男人,我怎么办?”
姜锦年信誓旦旦:“你最好是个女人,嫁给我,我会永远对你好。宠你,爱你,纵容你,给你买包,买零食,买护肤品……”声音减轻,狐言媚语道:“每晚把你压在床上,让你爽得直不起腰。你说好不好嘛?”
傅承林饶有兴致看着她。他挑起她的长发,帮她挽到了耳后,俯身和她说悄悄话。姜锦年刚听一句,就涨红了脸,含娇带嗔道:“你好坏呀。”无非是在打情骂俏。她心里是欢喜的,倚靠在他怀中像只小猫一样蹭啊蹭地赖了很久。
他不像从前那般发了狠似的揉搓她的腰,最多双手轻握着,虚扶一把。姜锦年知道他有所顾忌,蓄意逗弄他:“你怕什么?那个孩子只有一丁点大。”
傅承林道:“所以,这孩子暂时很脆弱。”
他微微皱眉:“前几个月,那事不能做。我尽量克制,你也别惹我,你乖一些,辛苦一点儿。”
傅承林还没说完,姜锦年捂住他的嘴,严肃冰冷地问:“大半年的时间,你能不能忍得住?包括在家里和外面。你明白我的意思。要是有一丝一毫的风吹草动……”她将话题收住,停在此处,危险地笑了一声。
傅承林瞧她这幅小模样还挺能吓唬人。他稍稍推开她的手,低下头和她接吻,一边吻她一边说:“你对我得有基本的信任。”姜锦年被他亲得发晕,只能稀里糊涂地答应了。她以为他最关心的注意事项只有这一个,哪知他们缠绵温存了一段时间,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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