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 他只会煮粥。
姜锦年却道:“我想吃米饭、白菜卷、鸡蛋羹和红烧茄子。”
傅承林打开冰箱柜门。他瞧见了茄子,像模像样拿出来,丝毫没露怯:“行,你去休息。”
凌晨风声凛冽,姜锦年的神智迷糊着,不假思索道:“你根本不知道怎么做吧。”她抱着猫往回走:“不要白费辛苦,我忽然不饿了。”
行至一半,她想起自己落下什么,转回原地,拽着傅承林的袖子:“你陪我睡觉。”
他将猫咪从她怀里拎起来,放回猫窝。他随她走进主卧,关灯上床。姜锦年疲乏困倦又睡不着,迷迷瞪瞪地抱怨:胸口涨得慌。傅承林右手伸进她的睡裙,帮着她轻揉几下……他的呼吸微沉,屈服于极好的手感,表面上只问一句:“还难受么?”嗓音十足的清冷寡淡,像是在解一道数学题,并问她:解开了吗?
姜锦年没劲生气。她逐渐沉浸于梦乡。
*
第二天的早饭让人惊叹。
除了阿姨所做的清粥配菜,各类点心,还有白菜卷、鸡蛋羹和红烧茄子。姜锦年刚坐下来,那位保姆阿姨就说:“早六点我们在楼下打扫卫生,傅先生找到我,非跟我学做饭。姑娘你多吃两口,他忙了一早上。”
姜锦年也不吭声,闷头吃着饭。直到傅承林出现,坐在她对面。他边看一份财经报纸,边喝一杯咖啡,同时问她:“几点去医院?”
他一身黑色西装,浅灰衬衫,腕间戴表——那是他们的情侣表。从正式谈恋爱那天算起,到现在,他每天都是同一块表,再没置换过。无名指上的婚戒醒目,他无论去哪儿,都没把它摘下来。
姜锦年观察着他,食不知味。
傅承林只尝了咖啡,早饭一口没吃。
九点半左右,傅承林亲自开车,送姜锦年去医院,路上说,他联系过了医生,先给姜锦年做B超,十几天的胚胎,药流对母体伤害更小。这番话他说得顺畅而自然,寻不见一丝发泄情绪的苗头。但他越是沉寂地放任姜锦年,姜锦年就越是茫然,心不在焉。
*
礼拜日上午,寻医问诊的人不在少数。
傅承林预约了一位中年女医生。那医生挂着口罩,戴一副金丝眼镜,遮着一张素净的脸,温声问:“确定要做流产了,是吗?”
姜锦年竟然没有勇气应答。
她心绪杂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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