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锦年“唔”了一声,挂在他身上:“我们都结婚了,你不能瞒着我。”
灯光将他的瞳仁照成了深褐色,未曾显露一丝情绪,徒有一片静谧安澜。这种沉稳冷静的男性特质其实非常吸引人,姜锦年也很喜欢,可她现在提不起劲。因为他说:“治感冒。那几天有些咳嗽。”
姜锦年放弃了探寻。她以软嫩的舌尖舔舐他的脖颈,顺着他的意思问:“是这里不舒服吗?”她抚摸他的耳朵轮廓,不期然间,她被抱起来,带回卧室。
他今晚不知又被她挑起了何种兴趣,像掠食性的猛兽封锁猎物,温柔了小半会儿,等她完全适应,就开始了亲密而热切的激进。姜锦年的亲吻与回应,舒服到极点而发出的轻微呜咽,都使他情动得难以自持。十指相扣,他将她的手摁在枕边,吻她的间隙里,他说:“我做过最高兴的事,是和你结婚。”那声音低缓、喑哑、不易辨别,他似乎只是在宣告,不求她清楚地知道。
姜锦年神魂尽失,心脏跟着颤了两下。她沉浸在二人世界,目色水润而迷蒙,全然受到感情操纵,思维能力被他剥空。傅承林比她好不了多少,他调整着呼吸,扣紧她曼妙雪嫩的身体。
事后,他发现,第二次过于激烈冲动,他和姜锦年都忘了安全措施。
姜锦年很害怕,问他:“紧急避孕药有用吗?”
他道:“真不想要孩子?”
她垂首不语。
隔了很久,她说:“我不能怀孕,身材不能走形,你让我浮肿变胖,就是要了我的命。你是喜欢婴儿,还是喜欢我?”讲到一半,眼底泛起泪水。
傅承林打开床头灯。幽暗灯光中,姜锦年静坐不动,也不朝他看,神情略显迷惘。傅承林揽手抱紧她,应答道:“我只要你。”他用不曾间断的亲吻安抚她。但他私心并不愿意让她吃药,那东西挺伤身,要怪也只能怪他一时精虫上脑。
他不怎么喜欢小孩,可他盼着自己与姜锦年血脉融合。
他记得他问过姜锦年,将来要几个孩子?她回答,一个或者两个。他们现在已经结婚,他以为,她的说法是认真考虑的结果。
再往前回忆,她曾经告诉罗菡:计划之外的孩子要打掉。
傅承林背部仍有几滴薄汗,卧室里弥漫着纵情享乐的隐秘气息,难以割舍的缠绵发生在不久之前,而现在,他摸着她的头发,问她:“儿子像我,女儿像你,你也没感觉么?”
她不做声,蜷成一团。
她闷声问:“你是不是故意的,计划好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