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芊和郑九钧。我跟他一向井水不犯河水,问题出得奇怪。”顿一下,又说:“你别去他控股的基金公司。”
“他控股了?”姜锦年关掉花洒喷头,按压一瓶洗发水,揉搓泡沫,“你是不是他的竞争对手?”
傅承林却道:“不是。”
他介绍原因:“发展方向不同,他们的客户门槛比我们高很多。资金规模越大,越难操纵。”
这其中的道理,姜锦年很清楚。她频频点头示意,忘记问他哪一家公司被温临控股。傅承林的心思也不在公事上。他觉得今晚算是新婚之夜,他应该好好表现一把。
他表现的结果是,第二天早上,姜锦年不愿意睁眼,更不愿意起床。
偏偏她当天还有面试。
她努力地爬起来,整装收拾,跟随傅承林一起出门。路上,姜锦年为了消磨时间,要求傅承林假扮一位面试官。他答应了,并问她:“姜小姐为什么从上一家公司辞职?”
她心不在焉:“追求新的职业目标。”
傅承林配合道:“什么职业目标,请你详细展开。”
姜锦年道:“提高基金的绝对收益和超额收益,更宽松的操盘模式,更灵活地配置仓位和持股比例……”话没说完,她打了一个哈欠。
司机还在前排开车,傅承林侧身低头,逐渐靠近她耳畔:“姜小姐昨晚没睡好么?”他的呼吸触及她的皮肤,激发一阵战栗的微痒,她无可奈何地咬唇,呢喃道:“都怪你。”
傅承林入戏。他气质禁欲,态度疏离,一副凛然正派的模样:“请别这么说,挺有歧义,我只是你的面试官。你想到了哪个方面,姜小姐?”
姜锦年使用气音,悄悄回答:“那个方面。”
傅承林道:“详述一下。”
姜锦年拒绝:“不要。”
傅承林隐蔽地抬起手,抚弄她的耳朵,成功把她的耳尖摸红。他以指尖抵着她的耳垂,若有似无地摩擦,姜锦年只觉得酥麻难耐。但她骨气很硬,既不吭声也不妥协。
傅承林继续下一轮提问。这会儿他认真许多,再没和她调情,几个问题解释完毕,他提出自己的看法,帮她纠正答案,很快,他们抵达了姜锦年的目的地。
她下车,和他告别。
今天一整天,姜锦年的面试都很顺利。
她如释重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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