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宰治看向她,语气幽怨,“难道我已经不是森小姐身边的小孩子了吗?”
“……二十二岁一米八的小孩子吗?这个实在是让我有点接受不能。”
“原来是这样啊,我知道了。”太宰像是个深闺怨夫,碎碎叨叨的,“森小姐原来也是一个喜新厌旧的人,最开始我在你身边的时候,可是连埃里斯都还没有呢。”
“现在却变成了这个样子。为什么?明明是我先来的……”
啊这。
是毒蘑菇的药效还没过去吗?
森鸥外都想重操旧业,给太宰调制一瓶降压药和升压药混合在一起的特别试剂了。
她深吸了一口气:“太宰君,既然你今天看起来很闲的样子,那我们就不如多聊一会儿吧。你最近做的小动作太过火了,我的很多下属已经严重被你散布出去的谣言给误导了。”
“什么什么?什么误导?”太宰眨了眨眼睛,“是说我跟在森小姐身边的事?还是说我为你尽心尽力了那么久却被卸磨杀驴的事情吗?”
他嘴角划出一个大大的笑容:“可是这些不都是事实嘛!”
“我说的是什么,我想你自己应该很清楚。”森鸥外对他的阴阳怪气不为所动。
“啊,是说你对我情根深种,因爱生恨的事吗?”太宰的声音蓦地低沉了下来,那双清亮的鸢眸也像是蒙上了一层灰雾。
“这个啊……唯独这个我目前一点也不想让事态平息下来呢。”
森鸥外眯了眯眼睛:“港口黑手党不是外人可以随便做小动作的地方。”
“外人啊……”太宰意味深长地重复了一遍,又说,“可是这个外人,不也是以前森小姐你的决定吗?”
那一瞬间,两人之间的火药味达到了顶峰。
在他们中间的空气似乎都变得不流通了,被炎热的天气蒸腾出了歪歪扭扭的形状。好像是过了短暂地几秒钟,又像是过了很漫长的几分钟,周围熙熙攘攘人群的吵闹声又逐渐传进了两人的耳朵里。
街道上陌生的路人似乎是觉得这两个站在道路中央对视的一男一女很奇怪,每一个经过的时候都要张望一眼。为了避免成为横滨又一处知名景点,森鸥外率先收回了视线,牵着埃里斯的手,“我们走吧。”
她的方向明显是朝着本部的位置走的。
太宰终于没跟过来了。他依旧站在原地,盯着森鸥外的背影直到对方消失在人群里。
埃里斯感觉到握着自己的那只手力道很大,把他的手指头攥得都发青了。话多的他这次却是一声不吭,身为森鸥外的异能力,他此刻感知到了主人并不怎么爽快的心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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