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人今天扒了他的裤子,给他上药的场面,聂无极的脸瞬间红了一片。
他从小到大都未曾与人有过这么亲密的关系,这还是第一次和人有肌肤之亲。
虽然只是上药。
但那也是第一次。
聂无极没想到自己只是轻声一唤,对方竟然就听见了,一时面子上有些抹不开,小声嘟囔了一句,“没事....”
这魔头的耳朵可真灵,声音这么小也能听见吗?
还是说....
对方是因为过于在乎自己,心里时时刻刻都装着自己,一刻也不松懈,所以才会这般有呼必应吗?
真是可惜。
他已经有小师妹了。
注定无法回应这魔头的一片痴心。
大概是怕小孩死要面子活受罪,郝直严肃道:“要是屁|股疼一定要说出来,不要硬撑着!”万一再憋出什么病根来,到时候再怪在他头上。
这个锅,他郝直不背。
原本没提到屁|股,聂无极还不觉得疼,现在突然被点名,这屁|股也不知道是哪根筋不对了,突然就疼了起来。
聂无极记得自己并不是那么娇气的人,偏偏在这人的关怀下,突然很想娇气一回。连带着脑子也跟着屁股一起抽筋,突然就喊了句,“疼。”
说完后,他立即后悔的想抽自己两巴掌。
他这是在做什么?
是在对这个魔头撒娇吗?
很快,他听见钟离那头有些动静,似乎是从床上起身了。
再然后,他房间的门就被打开了。
“哪里疼?”
二话不说,郝直直接扒开了小孩的裤子,那轻车熟路的手法,简直就像个变态。
聂无极气的脸都红了,很想骂一句,‘这么晚了,你还要不要点脸?’
但一想到,这句‘疼’明明是他自己喊的,也是他把人给引过来的。于是只得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
于是冷哼一声,又不说话了。
郝直只是单纯的觉得自己愧对小孩,不该下那么重的手,所以在听到小孩喊疼的时候才赶紧跑过来看看。
没想到自己如此正常的举动,居然被当成了‘居心不|良’。
此时已是深夜,烛火已经灭了。
钟离从储物戒中取出一颗夜明珠,刹时将整件屋子照得亮堂堂的。
聂无极觉得自己更加没脸见人了,索性直接把脸蒙到被褥里,装起鸵鸟。
郝直仔细照看小孩的屁|股,觉得老罗的上品药膏还是非常有效的,就这么一会,屁|股已经不太肿了。
只不过,红肿褪去之后,遗留下的青紫颜色显现出来,倒显得更加可怖。
此时此刻,他是真的有些心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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