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是真的下贱,就不会来这给你涂药了。”
大约男主的屁|股就是和别人的屁|股不一样,郝直只是轻轻打了一下,粉|嫩的小屁|股就瞬间弹了起来,又q又顺滑,简直就像是郝直曾经吃过的摇摇果冻,看起来可口极了。
就是上面青一块紫一块的,很明显是自己的‘杰作’。
他光是看着都觉得疼,更别提小孩得有多疼了,恐怕今晚觉都睡不好。
难怪他刚才进来的时候,看到对方趴在床上休息。
愧疚像雨后春笋一般在郝直心头生根发芽,他小心翼翼的给对方涂伤药。
起初,小孩还会挣扎两下,后来,大概是发现反抗无效,也就随着他来了。
“猫哭耗子假慈悲.....”打的时候不知道手下留情,现在倒是装出一副很心疼的样子,也不知道给谁看。
打一巴掌给一颗甜枣吗?
当他聂无极这么好糊弄?
郝直也不反驳,随便对方怎么说,老老实实的让他出气。
倒是聂无极自己说了一会,见没人回应,索性也闭嘴了。
空气仿佛都安静的凝结在一起,房间只能偶尔听到钟离给他涂药时粘腻的‘滋滋’声。
聂无极的所有感觉都集中在了那个难以言喻的部位。
他感觉到对方冰凉的手指,蘸着药膏,均匀的在他的身上游走。明明只是在上药,却让他产生别样的酥麻感。
让他忍不住,想呻|吟出声。
“痒.....”小孩实在有些受不了,红着脸把头埋进被褥里。
声音糯糯的,听的郝直心都快化了。
郝直一本正经的板起脸,像一个严厉的老父亲,“痒是对的,说明伤快好了。”
聂无极很想告诉对方,不是伤口痒,而是他的手指.....但这种话又实在说不出口。
于是只得咬着牙,强忍着等郝直上好药。
他的心仿佛也被这人的手,拨弄的满胸膛乱撞。
痒极了。
终于上完药,钟离给自己的手下了道清洁咒,满意的看着自己的‘杰作’。
除了隐私的某一个部位没有碰,小孩的屁|股上已经被他涂满了膏药,估计今晚还是得趴着睡了。
他叮嘱道:“你等这些药膏晾一会再把裤子穿上啊。”
小孩不回话,大约在闹脾气。
郝直故意凑近,把唇贴在对方耳边,“听到了没?”
温热的气息喷洒在后颈,聂无极只觉得身体瞬间麻了一下,心跳陡然加快,腾起的红直接窜上耳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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