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那幅画活过来了!真的不骗你!画上的鲤鱼在锦缎上游泳,荷叶摇动,我甚至都闻到了水汽和荷香。然后好像有什么人来了,后来,后来我就什么也不知道了……林见深,那个人是不是你啊?”
林见深听她倒豆子似的噼里啪啦说完,才平静地反驳:“你是不是做梦梦游了?”
“不可能是梦吧?”
“你觉得你这话说出去,有人信吗?”
林见深的反应实在太过冷淡,难道真的是自己在做梦?夏语冰下意识搓了搓指尖,那里仿佛还残留着昨晚触碰刺绣时沾染的湿气。
“林见深!”她叫他。
林见深不理,抱着西瓜提着水桶走过后院窗边。
“林哥!哥哥!”
听到‘哥哥’二字,林见深微不可察地一颤,没好气地回过头来看她:“到底干什么?”
“你桶里提的是什么?”夏语冰很没节操地撑在窗台上,朝晨光下的美少年笑眯眯说,“今早有西瓜吃吗?”
“清早在后山溪水里摸了半桶螺蛳。西瓜不干活就没得吃,快点洗漱下来做早饭,还有……”
林见深顿了顿,红着脸微恼道:“你能不能先把衣服给我穿好!”
“啊?”夏语冰低头看了看自己荷叶边粉色睡衣,不由一愣。
方才太急忘了穿内衣,真空,撑在窗台上的时候轮廓更加明显。
怪不得林见深看她的神情如此古怪!
夏语冰的脸也热得慌,伸手砰地一声关上窗户,然后逃也似的跑上了楼,关上门将自己摔在床上,用枕头盖住脸:“忘了不是住在自己的小公寓了,丢人!”
十分钟后,夏语冰换了身简单的T恤短裤,扎着丸子头下楼,刚好看见林见深将螺蛳用清水养在门口石阶的阴凉处。看见夏语冰下楼,他换了鞋子在厨房忙碌。
锅里的鸡蛋煎得滋啦作响,夏语冰吸了吸鼻子,赞叹:“好香!”
她走过去,帮忙下了一把面,又将新摘的空心菜叶洗净,示好般说:“以后饭菜我来做吧,哥?”
林见深手一顿,低声说:“不是不愿叫我哥哥吗?”
“现在愿意了,哥。”夏语冰笑眯眯,“我想吃西瓜,冰的。”
这人为了吃真是无所不用其极!
林见深有些无语地看着她:“家里没有冰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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