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时候扶着床柱坐了起来,身子倚靠在床柱上,香肩半露,胸前一起一伏,颇为诱人。
朱照业是起了心思的,他走上前,将她的肩膀揽了过来,倚靠着他。茶杯凑上她的唇,她嘤咛一声,弯腰去喝——
茶杯突然被撤走,他一口饮尽茶水,将她推倒在了被褥之间。
她睁开眼,一片水雾,朦胧不清。
他低下头,唇贴唇,茶水从他的嘴渡入了她的嘴,中间还有漏出来的茶水浸湿了她的胸口。
“咳——”她被呛到了,抬起腰,咳嗽不停。
此时,压在她身上的身子变得硬邦邦的了,他看向她的目光里充满了即将到来的侵犯。
她咳完了,重新倒在床上,喘息不停,胸口上上下下地起伏。
朱照业的心里早已没了伦理纲常,有的只是她这一俱引人犯错的身子。他低头,用牙齿扯开了她那薄如蝉翼的抹胸,紫色的抹胸下,是两只洁白无瑕的“玉兔”。
她突然睁开了眼,像是察觉了什么。
他大手往下一剥,白色的亵裤脱身而去。
他以为瑶光瞪着眼看的是他,低下头吻她的肩胛骨:“别怕,我会轻轻的——”
在他身后,小石榴握着先帝的长剑对准他的胸口,颤颤巍巍。
被他压在床榻间的人轻轻摇头,幅度虽小,像是蹭了蹭枕头,其实却是告诉她:不要,这一切都是她的选择。
小石榴咬唇,寸步难行。
趴在他身上的人突然抬身,主仆俩同时惊慌了起来。小石榴闪身躲入了帷帐后面,瑶光则抬手揽住了他的脖子。
“乖,我总得脱了衣裳再疼你啊。”他轻笑着低头,重重地吻在她的胸口。
她撇过头,不知道这“醉”装得够不够成功。
两人赤裸相见,已毫无阻碍。宽被扬起,盖住了两具光裸的身子。
她皱着眉,忍受他的进入,唇瓣中的痛吟溢了出来。
他浑身酥麻发颤,几乎瞬间缴械投降。
起起伏伏地床榻间,光影交错,是他奋战拼搏的身影。
耳畔的低吟中,是她小声的啜泣和哭诉。
“舒服吗?”他拉开她的手舒展在两侧,双手纠缠,将她牢牢地钉在那里。
她皱眉仰头,浑身汗水,湿腻过分。
他凑在她的耳边,低声不知道说了一句什么,她瞪大了双眼,犹如战场上被刺中胸口的兵。
“若你现在喊出来,我便可饶了你那胆大包天的丫头。”他说。
她知道自己反被算计,抬手便要推开他,可他早已将她按在这“砧板”上,供他“鱼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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