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山没想到,弗妄就连这也算到过,他是真的想过杀死师兄。
“但,”喜山想起十年前的昆仑山,她误以为弗妄杀死师兄,痛彻心扉,用匕首刺入弗妄胸口,“你没有这样做呀。”
她心下一动,手移动到弗妄胸口,爱怜地轻抚。
弗妄跟着她的话重复着:“我没有这样做。”
他说:“昆仑老祖邪灵入体,附身信使回到避暑山庄,令我和徐鹤一的对决暂停,他们看不出来阿莫有何异样,但我堕了魔,熟悉那股气息,知道它是本体。山上的阵法,乃上古遗留之物,我能破阵,又同属魔修,看得到遗留的传承。这一脉,以同类相食为生,所以找来无辜之人,用残忍手段折磨,最后吸食他们濒死时爆发的魔气,来滋补自身。”
喜山听得愣住了,却见弗妄越讲越流畅,越讲越快,似乎要把这段埋藏心底的往事,一股脑儿宣泄出来。
他说:“我和徐鹤一下山以后,很快就找到了正在屠戮百姓的邪灵。从前,我只会佛门的道法,堕魔之后无法进益,但此刻不同了。邪灵被徐鹤一的剑气一分为三,每一段都生出巨大的黑气,我以身入局,进入到黑气之间,放出魔气吞食邪灵,那一刻,无辜之人被邪灵枉杀的怨气,转移到我的身上,让我突然无法移动,被贯穿腹部。徐鹤一怕我波及到你,将我救下,却将自己暴露在邪灵身前。”
“邪灵抢夺幽荧之际,我再次用黑气吞食魔气,抢夺魔力。直到我拥有神力,幽荧已经被抽出,我便将幽荧分成两段,同时号令魔气发动言灵,再次苏醒时,他会失去记忆。”
喜山骤然间脸色苍白,呆呆地看着弗妄,什么话都说不出来。
弗妄自顾自继续说:“十年前,我回到山上接你下来,你见到昏迷的徐鹤一,表情和现在一样。”
喜山闻言愈发惊惧,莫名颤了起来。
弗妄似是未察,轻柔地抚弄着她的脸颊,手指在眼尾处反复摩挲:“我当时不愿和你一同离开,因为我知道你心中仍记挂着他,也是因为我吸收了大量魔气,脑中全是怨灵的声音,几乎走火入魔,只能让你离开。”
尽管他的声音温和,动作和眼神也无比轻柔,但喜山沉浸在他说的话当中,脸色苍白,还是没能控制住身体的僵硬。
她吞咽着口里的口水,瞪大了眼睛,突然间身体一歪,低头一看,脚腕处不知道何时又被黑气所缠绕,强行将她拉到弗妄的怀里,将双腿分开。
她也终于发现,弗妄此前没有帮她清理身下的污秽,就是为了在此刻再次将肉棒插入其间时,有先前的精液所润滑。
温柔的声音继续着:“你一直问我,十年间我在做什么,又为什么不来找你,我花了五年炼化魔气,花了五年布局,等你过来找我,我无时无刻不在想你。”
同一时间,肉棒插入淤积着精液的小穴,将他刚刚射满的白浆挤到穴口深处,也因为刚刚才射过大量的精液,喜山的肉穴实在是太湿太湿,得以如此顺利地插入进来。
喜山抖得厉害,睁大眼睛,小穴也发紧。
她看到弗妄略显自嘲的表情,听到他说,“我就知道,你会是这样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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