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像要坏了一样……”
弗妄问她,“难受吗?”
她摇头,“唔…不……是很舒服的那种……”
弗妄紧紧抱着她,贴在她脸颊处讲话,“喜欢吗?”
喜山说:“喜欢……啊……”
明明刚刚高潮过一次,突然之间喜山再次颤抖起来,浑身巨震。
她全身都在用力,就连小穴也是,夹得弗妄不得不用手掰开她的腿,反复揉了揉,才让她一点点卸去力道。
弗妄清冽的呼吸洒在喜山耳畔,说出的话却是,“夹得太紧,要射了。”
喜山吐出一口浊气,下意识点头,“嗯。”
弗妄揉弄喜山的花蒂,手上的力道加深,将她深深揉进怀中,射了很久。
内力在他们之间流动,像温热的池水浸润,洗去所有的疲惫。
肉棒从小穴中慢慢脱出,而穴口仍保持着插入时的开口,一时之间难以回缩,正吐着大量白色的浊液,从喜山腿缝里流出来。
她没有动,任凭弗妄清理。
弗妄洗去她身上的污秽,再次上床,将她抱到怀里。
平躺之际,喜山转身来,将头埋在弗妄的胸口。
弗妄轻柔地抚弄喜山的头发,让长发缠着他的手指。
一开始谁都没有说话,但他们都知道彼此醒着,喜山说,“我很想你。”
弗妄说,“嗯。”
喜山以前很少听过他这样表露心迹,他说,“我无时无刻不在想你。”
喜山抬起头,问他:“我在你身边的时候,你也会想我吗?”
弗妄说:“你在我身边,想你的时候,就不会觉得心痛。”
他没有把话说完,但是喜山读懂了他的未尽之意:她不在弗妄身边的时候,弗妄想她时会心痛。
喜山一阵失语。
她抓着弗妄的衣襟,想说点什么安慰的话,想起他被人群逼在佛像之前,问他是否有愧,还有再往前,她以为弗妄杀了师兄,将匕首捅进他胸口,他便不愿再跟她一起走。
喜山说,“以后,我会一直在你身边,我们还有很长的时间。”
弗妄微微抬手,撩动喜山的长发,重复着,“我们还有很长时间。”
他知道喜山哭了,温柔地摩挲她的眼尾,声音很轻,“睡吧。”
喜山觉得头脑昏胀,眼前的一切,似乎渐渐从视野里消失了。
在缓缓陷入沉睡之前,她看到了一片黑暗,听到弗妄的声音,不知是在自语,还是在和她说话。
他说:“终于只剩我和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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