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山感觉到他射了。
精液注入到身体当中,如温暖的河流将她包裹,潺潺不息。
她呆呆张合着嘴巴,缓缓将口中的喘息吐出,不知过了多久,略微调整着姿势,却不想弗妄根本没有射完,正用力按住她的腿根不让她动弹。
很久很久,喜山缓慢感觉到有力量在体内运转,自行一个周天。
然而不像此前的每次那样,从男人的体内渡来大量的真气没能滋养喜山,而是相反,那些真气回到了弗妄身体当中,渐渐归于沉寂。
喜山已经确定了一件事情,功法的受益者确实颠倒过来了。
简直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她暗骂一声,心思急转间,对目前的情形仍有一些不太确定。以往她利用功法吸收男人的精气,一番云雨以后,几乎能够用语言控制着那人,只要喜山愿意,哪怕命令男人挖出自己的心脏,那人也会照做。
喜山不确定弗妄对自己的控制是否也到了这种程度……但她并不敢试。
她不敢赌,更不敢泄露半分,让他知道自己有这样的权力。
喜山微微闭着眼睛。
真气再一次运转,纳入弗妄体内,许久不见接下来的气息。
只感觉到原先硕大、肿胀的性器终于往外抽出,留下翕动的小穴,仍保留着纳入巨物的漆黑空洞,一张一合地吐着白浆。
她又感觉到空虚了。
感觉到无能、软弱,一息都不能和他分离的痛苦,像汹涌的海浪一样卷土重来。
喜山微动手指,抓住了他垂落的僧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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