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是因为柏奕初给盛朗带来了危机感,放学盛朗连球都不打了,缠着燕葳说要陪她回家。
燕葳让他在教室里等着,她去办公室交个试卷。
他们本来就经常一起回家,高中后盛朗进了校篮球队,燕葳又爱逃晚修,才很少走在一起。
盛朗最近跟她说话时总爱把手搭在她肩上,若有似无地炫耀着他跟燕葳之间非同一般的关系。
应广白收回视线,低头面无表情地收拾试卷。一张张迭好码齐,没刻意放轻动作。纸张砸在桌上发出声响,他愣了下,觉得自己此刻的行为非常幼稚。
离得太远,燕葳听不到他吃醋弄出的动静。就算听到了估计也不会在意,只会觉得他莫名其妙。
有什么东西卡在了嗓子里,呼不出咽不下,哽得应广白十分难受。浑浑噩噩地拿出张试卷,在燕葳离开教室后,抓起一支笔也跟着离开。
办公室里没什么老师,燕葳将试卷交给老师,又顺手拿起最顶上的试卷翻到最后那道题,跟老师讨论起下午想出的另一种解法。
讲着讲着,办公室的门开了。燕葳抬头瞥了眼,看见是应广白后卡了下,随后又垂下眼继续说着自己的思路。
字是有风骨的。试卷上的笔迹一看就是练过,规规整整,一笔一划都很完美。燕葳自己的字也算好看,跟这份比起来却显得太过洒脱,总爱拉长某些字的最后一笔。
试卷上的解法并不是答案上的方法,也不是燕葳想出的方法。老师看了眼,翻过面看了下名字。
“应广白这个解法也不错,就是没你的简洁。”老师说完注意到站在燕葳身后的人,“呦,说曹操曹操到。”
应广白捏着试卷:“老师,我来问道题。”
“哪道?”老师接过他递来的试卷,“刚好燕葳也在,一起看看。”
燕葳往旁边挪了下给他让位。
离得有些近,能隐约闻到他身上清冽的气息。她抬手将眼镜往上推,不着痕迹地靠近应广白。
讲完题两人一起出办公室,燕葳走在最后,随身关上办公室的门后转身,发现应广白站在原地并没有先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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