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葳打算去校医室蹭空调,刚想说等下课后去买,余光瞥见不远处的两个人,话语卡在喉间。
“看什么呢?”盛朗顺着她的目光看去,疑惑道,“这俩怎么凑一起了。”
羽网两侧站着柏奕初和应广白,都是一米八几身高腿长的帅哥,周围围了不少人。他们看去的时候正好是应广白发球,燕葳不懂羽毛球,眼里只有他发球时手臂绷紧的青筋。
“有点东西。”盛朗不情不愿地夸了句。
柏奕初接球反打回去时,盛朗嚯了声,带了点夸赞的语气:“这也有点东西。”
燕葳睨了他一眼,没说话。
柏奕初和应广白不知道抽什么疯,打得很猛。燕葳看了会觉得无聊,绕过盛朗准备按原计划去校医室蹭空调。
盛朗:“去哪?”
燕葳拿出耳机:“校医室。”
“又躲,你还是锻炼锻炼吧,别真学垮了。”盛朗将她的话改了下奉还回去。
“有在运动。”
“呼吸运动是吧。”
燕葳戴上耳机,不屑地哼了声。
盛朗不知道燕葳口中的运动指的是床上运动,听不出她那哼声里对处男的蔑视,还傻呵呵地让她下课别人间蒸发,他请客吃雪糕。
羽毛球场上的战况愈发激烈,盛朗看了眼柏奕初身上格外眼熟的红色T恤,脑海里闪过些什么。他没抓住,刚准备思考时被人喊去打球,那点不对劲瞬间被抛之脑后。
柏奕初不知道应广白为什么突然找他打球,转来快一星期了都没跟这人说过一句话,只知道应广白成绩很好跟燕葳轮着当第一第二。
柏奕初原以为应广白扔过来的球拍是示好,结果是战书。他并不擅长球类运动,接球接得很吃力。
应广白似乎想把他往死里打,每一球力道都重得很。
先前有燕葳在看,柏奕初不得不认真起来,将每一球都勉强接住。现在燕葳走了,柏奕初也有点烦了,在下一球飞来时故意侧身躲过,干脆利落地结束了对局。
他转身捡起地上的球,走向应广白礼貌性地笑了下:“就到这吧。器材室在哪?我去放球拍。”
应广白冷眼望着他,回了句毫不相干的话:“你和她什么关系?”
周围嘈杂的环境仿佛被按下了静音键,柏奕初握着球拍的力道重了几分,无奈地发现自己居然清楚地知道应广白话里的“她”指的是谁。
应广白质问的语气代表着他跟燕葳是有点关系的,而且不是他们所表现出来的那种所谓的竞争关系。
又一个。
柏奕初心里情绪翻涌,脸色未变,将声音压到只有二人能听清的音量。
“你觉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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