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刘郑正打电话,以为是电视台出了什么问题,说:“你明早跟我汇报工作,我现在手头有事,回头再说。”
“是段女士。”
“什么?”李观复眉头皱成一个川字,看着一旁的余恭,“她怎么了。”
“您今天下午开会说不让段女士做赞助商,我心里觉得奇怪,就给工商那边的老同学打了电话。不问不知道,这一问,那边说段女士去办证件的时候三番五次提到您,可能是想利用和您的这层关系走后门,因为她有些项目需要的原材料在国内违法,是禁止使用的。”
余恭看向那只手提包,一切明了,这东西肯定是违禁品无疑了。
他看李观复,结婚这么多年,没一次在他脸上看见过这么凝重的表情。
知道这件事非同小可,又一琢磨段云毕竟是炎炎他妈,这件事红树对他来说都不好办。轻了像有意庇护,重的又像不念人情,想到最后他把这情景往自己身上一带入,真觉得头疼脑热,比大夏天发烧还汗流浃背。
李观复毕竟见多识广,听助理两三句话就助理两三句话就明白了怎么回事。
他问刘郑:“人在哪。”
刘郑到了这边的地点,李观复拿了外套,这就要走:“等着,我现在过去。”
毕竟在旁人眼中那是他前妻,出现这么大的事横竖是拖泥带水,把自己连累进去了。余恭放心不下,小声说,“我跟你一起去。要真是出什么事,能有个人照顾着。”
“不用。”李观复原本还想安慰他,这头没说两句,目光再次落在手提包上。
他走过去拉开拉链,里面的两样东西收在眼底,不过是半分钟功夫,外套挂回衣橱,李观复吩咐刘郑,“你现在立马报警,让警察过去。”
刘郑当然知道这事跟他没有任何干系,问李观复:“李台,报警的话我怎么说?也是这个情况很特殊,恐怕现在不太适合让警察过来……”
他不知道李观复早就发现了手提包里的注射用品,还担心这一报警出什么别的乱,“李台,我先把段女士送回酒店吧。她现在意识丧失,恐怕一时半会是走不了了,而且这个地方比较偏远,办公室里又存放了大量明药物,她自己胳膊上还扎着——”
下面的话他不敢说一说,脑门上就直冒冷汗。
傻子都看得出来,段云胳膊上扎着的针管肯定不是什么普通治疗用品,不然她不会一脸痴迷还丧失意识。
国内严抓这个,但凡今晚走错一步,真可谓满盘皆输。
李观复下次知道这一点,沉下嗓音说:“听着,按照正常手段,该报警报警,让警察处理就让警察处理。有些事不是瞒下去就能解决的,滥用药物是大忌,她自己投案是一码事,被人抓到是另一码事,警察问起来你就说是她注射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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