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南咬牙蹿到门边,刚把门拉开一条缝,门就被一只湿漉漉的大手给按了回去。
门锁“咔哒”一声锁上了。
她被迫要和自己的一夜情对象用语言交流,苏南视线向下,落在那个男人脚背上,指甲修剪得很干净,麦色肌肤骨节分明,竟然是一双很好看的脚。
这个男人应当很高大,品味也不错,她在找鞋子的时候,翻过地上扔着的阿玛尼西服套装。
宿醉过后苏南能想起来的唯一一个片段,就是她怎样扯出这个男人塞在西服里的领带,把他拉向自己,倾身吻他的嘴唇。
金属门把手映出她尤有余晕的脸,苏南吸了一口气,伸手撩一撩长发,准备转身和这位“有品味”先生说个明白。
既然是一夜情,天亮了就该结束了。
苏南转过身来,两只手搭在身前,雪肤黑发,红唇微启,笑意还未绽放,理智就先炸成了烟花:“夏衍?”
眼前这个裹着一条浴巾的男人,有一张既熟悉又陌生的脸。
男人哼了一声,算是回应,两道目光把她从头看到脚,在看见她因为紧张蜷缩起来的脚趾头时,意味不明的呵笑一声。
一夜情惊遇初恋,羞愧懊恼瞬间被抛之脑后,苏南怎么也想不到,她和夏衍的重逢会是这种场景。
苏南盯着夏衍,夏衍也在盯着苏南,她的脸上涌现着另一种生动,和昨天晚上他见过的那种曼妙婉转不同,他还以为苏南勾着他的脖子吻他,是因为认出了他。
苏南如遭雷劈,接着又心怀侥幸,既然是夏衍,那么她就不用担心那些乱七八糟的病,更说不定他们其实并没有做。
毕竟夏衍原来连跟她接吻都不情不愿。
她抬起头:“我们是不是……没有……”
“做了。”夏衍薄唇微翕,把手里握着的红盒子给她看,紧型超薄,持久欢愉,一盒六个,被苏南扯破一个,现在整盒就只剩下一个了。
苏南望着夏衍的目光飘忽不定,她腰间酸痛,腿脚发软,记忆在酸痛感中回笼,开始想起昨天晚上更多的细节来。
比如她是怎么像藤蔓一样缠绕住他,而他又是怎样挑动她,让她在他手心里绽放的,苏南舔舔嘴唇,两条笔直细长的腿轻微颤抖,这才发现自己根本就合不拢腿。
这种场景,苏南无法面对,夏衍向前一步,她就顺势退后一步,不再有片刻犹豫,夺门而逃。
夏衍连浴袍没来得及套上,怔了片刻,“呵”一声轻笑,她连逃跑的连姿势都跟十七岁的时候一模一样。
苏南一直冲到酒店大堂玻璃门边才想起自己没有拿大衣,上海的冬天虽然不下雪,阴风却能冻掉人的骨头。
她有片刻的踯躅,又实在不想跟他再有什么牵扯,用围巾裹住头,勇敢的冲进寒风里。
苏南回了家,她冻得直打哆嗦,火热的脑袋也冻得硬绑绑的,夏衍回来了,他们睡了。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你特么的脑子有毛病?”沈星顶着鸡窝头拐进来,看苏南像溺水死狗一样在床上扒拉,溺水是指姿态,死狗是指气场,毫不客气的拿脚心对着她圆翘的屁股踹了一下。
这一脚把苏南踹回了魂,她翻坐起来,认真问:“我好看吗?”
沈星嘴角抽抽,白了她一眼回到客厅沙发上继续睡,苏南不依不绕跟在她身后,扒开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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