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老头太猛,把他操得半死不活,软得叫不动,嘤嘤嘤装哭。林清哄他,给他把下体擦干净,把红酒喂他喝。
付西元边喝酒,边说:“我爸妈,一上海人一北京人,从结婚几乎就异地。我妈有钱多了,但我爸混得也不赖,可他俩关系不好,你知不知道?”
林清:“为什么异地?”
“我妈在新加坡做生意,我爸在我小时候就提拔到地方,连北京都不待。”付西元道,“他们应该各自有伴儿,暂时不会离,但等我爸退……反正很多东西都给我了已经。”
他叹气:“其实他俩没啥感情,我早知道。但前几年在老房子找东西,翻到厚得有半个衣柜那么高的情书,全是我爸妈写的,居然是自由恋爱。”
他问:“金童玉女啊。怎么越老越不熟?”
林清对此毫无经验。他刚想安慰几句,又没话讲,最后把红酒一饮而尽,啪地摆在桌上。
“做爱吧。”
付西元:……我他妈对牛弹琴。
第二天,林清从学校回来,突然问付西元:“你喜欢《恋爱的犀牛》?”
这是部很老的戏剧,褒贬不一,那天付西元深夜告白,用了其中的语段。林清不知怎么找出了全名。
付西元想了想,“还不错。怎么?”
“一月份上海有演出。”林清边说边开始点烟,默默拿出两张票,“……你去吗?”
付西元啧一声,笑了,边笑边扑上去亲他,整个人挂他身上,“想跟我看,直说啊!不过你对这有兴趣?”
“嗯。”林清淡淡。或许他想对付西元感兴趣的东西,也产生兴趣。但他绝不会承认这原因。
没想到,这剧他差点没去成。
那天周六,冯志文却临时找他,让他帮个忙,去接一位老人家。正好现在他有车。
那老人住偏远郊区,有亲属陪伴同行,看起来照料得尚可,但一直吵吵闹闹地发脾气,下车前还骂林清,说他偷了他的圆珠笔。
送到地点,林清没走,找到冯志文,“老师,您为什么接触阿兹海默的病人?”
“一些临床需要。”
“还没到临床试验的阶段吧?”
“准备而已。”冯志文道,“小林,你很聪明,也上进,一定会有成就。大周末的麻烦你了。”
林清没再多说。他个小年轻,对资历深的长辈自然尊重,他们懂自己在做什么。
等到剧院,情节已过半。付西元白他一眼,不悦道:“我说一道,你又要我先来。你丫的有这么忙么,几个亿生意?”
林清低声解释,付西元懒得听,不耐烦摆手,指指台上。人家还在表演。
这部剧台词多,情节发展神经质又离奇,付西元看得正有意思,转头一瞧林清在发怔,不知道思索什么,不由得烦。
其实他清楚,林清应该不会喜欢。这世上有人伤春悲秋,有人关心柴米油盐,月亮和六便士不可得兼。他一看就不像有艺术细菌的类型。
但水火不必相融,这小子试图融入他的兴趣爱好干什么?还融不进来,我靠。
这让他显得不那么有个性。
有个性,才有性张力。
事实上,付西元最近开始后悔,是否不应该一时冲动,把关系进展到这个程度?
前天林清早起给他买面包,因为他说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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