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夏如摆摆手,问一旁收拾床铺的姜欢欢:“欢,你不是跟刘念一个班的吗?她这个人怎么样?”
姜欢欢不禁停下手上动作,想了想道:“挺好的,长得漂亮家里有钱,就是有点大小姐脾气。”说到这,她又补充道:“我跟她只说过几句话,其他也不了解。”
谈论声不断。
程纾紧抿着唇,内心翻涌的情绪,连带着手上速度也慢了下来。
过了会儿,她起身戴上耳机,默默将声音调高,直到外界声音越来越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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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下午临上课还有半小时。
程纾揉着泛酸的眼睛,望着光线昏暗的宿舍,碍于其他室友还在睡觉,只能蹑手蹑脚下床换较轻便的衣服。
想到等会还要做的事情,她瞧着窗户倒影的自己,随手扎了个马尾才作罢。
一切收拾好,正准备推门走的时候,身后忽然传来一道刻意压低的嗓音。
曲夏如半挂在床上,手紧紧抓着栏杆,嗓音极其沙哑:“你去哪?”
以她这个视角看去,好友这时莫名想惊恐片里面四肢变形的女鬼。
程纾放下手中物品,连忙上前托着好友的头扶正:“我去上课,你这是什么姿势,吓我一跳。”
“这样子能够让我清醒一点。”曲夏如嘿嘿呆笑两声,撑着身子起来:“等一下,我也要出去,咱俩一块儿。”
闻言,她低眸瞥了眼时间,慢悠悠点头,低声道:“行,那你快一点。”
得到肯定答复,曲夏如像打了鸡血那般,随便套了件衣服下床。
各种杂音混在一起,无疑吵到了正在睡觉的杨昕。曲夏如也慢慢意识到了什么,才稍稍放缓了脚步。
直到出了宿舍门,她整个人才像如释负重地长舒了口气,却还是忍不住吐槽:“我真琢磨不懂杨昕,她到底什么脾气。”
杨昕这个人,用脾气直来形容,倒更像随时会爆炸的炸弹。有时候,你也不知道自己怎么惹到她了。
程纾从口袋里摸出一颗昨天放的软糖递给好友,轻声安慰道:“可能睡觉时人都是无意识的。”
“算了,这次也怪我。”曲夏如剥开糖衣,大大咧咧地摆手。
程纾轻笑,问:“你下午不是没课吗?怎么起来了。”
早上四节满课,再加上昨天晚上几人都没睡好,中午一下课随便吃了点便都回去补觉了。
曲夏如烦躁地撇着唇角:“我小叔给我发消息去帮他拿东西,就指我一个人使唤,我又不是他丫鬟。”
之前闲聊时程纾听她提过小叔,好像也在江桐工作,并且还在江桐教学。其他的曲夏如没说,她也没问过。
两人没聊几句便到了分叉口,分开时,曲夏如忽然变得黏人戏精,开始旁若无人的演戏。
等她到上课场地的时候,刚好赶上老师喊集合。
老师看着不到三十,常年穿着一身黑色运动服在学校里,听说早年是专业排球运动员,因为特殊原因退役。退役之后就创业,顺便来江桐教排球。
“今天练垫球,先一个人练,之后听哨声,两个两个对着练传球。”老师话落,接着便随便找了个学生一人发个排球,随后一道尖锐的哨声响起。
选这节课的基本都是成群结队两两一起,而惯于独行的程纾就惨了,每当有一个人请假的时候,双人垫球练习她只能等老师与她一起。
她抱着球站在原地,听着老师与其他组的讲解,心里也在暗暗记下。
等了没几分钟,老师过来朝她招手。程纾意会,做好姿势将球传了过去。
两人没传几个轮回,旁边学生似乎遇到了难题一直喊着老师。
老师也没办法,正头疼烦躁,余光忽然瞥到一旁树下斜靠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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