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说,她边走到吴仵作身边,笑意不达眼底地道:“吴仵作,借你的银针一用。”
吴仵作立刻就炸了,“你不是说银针验毒没用吗?!你有本事就不要用我的银针!”
徐静眯了眯眸,实在懒得跟这种没有本事只会瞎嚷嚷的人说话,“我说了,我从没有说过银针验毒没用,何况,它只是在你手上没用,在我手上,它就能发挥出它应有的作用。”
吴仵作:“!!!!”
这女人当真……当真好生嚣张!
真是白瞎了这般漂亮的一张脸蛋!
只是萧侍郎明摆着要挺这女人,吴仵作再憋屈,也只能把自己吃饭的家伙交了出去,只是还是忍不住恶狠狠地道了句:“老夫倒是要看看,它在你手上是怎么有用法!可别惹了笑话才好!”
徐静似笑非笑地道了句“放心”,便拿着银针回到了彭十的尸体旁,用皂角水细细把银针擦干净了,再一次插入了尸体的喉咙里。
这时候,给徐静打下手的衙役也开始按照徐静说的,用热糟醋慢慢擦拭尸体。
所有人都不由自主地盯着地上的彭十,偌大的公堂,一时间竟是针落可闻。
那衙役卖力地擦拭了好半天后,有些犹疑地看向徐静,“徐娘子,尸体的腹部已是热起来了,这样……这样可是可以了?”
徐静手动了动,下意识要自己伸手去摸摸,幸好忍住了。
为了保险起见,她道:“再多擦拭一会儿。”
又过了一刻钟左右,她才淡淡道:“可以了。”
随即,在所有人紧张又好奇的目光下,她慢慢地把银针从彭十嘴里拿了出来。
却见,银针的尾端,赫然已是变成了黑色!
薛姨娘顿时嗤笑一声道:“这不是跟吴仵作方才检测出来的结果一样吗?我还以为你这么大阵仗,是要做出什么与众不同的事情呢!”
非要说不一样的,也只有这次银针上的黑色似乎更深一点吧。
简直啼笑皆非。
其他彭家人脸上也俱是出现了讥讽的神色。
而站在了两旁伸长脖子等着看结果的衙役却是忍不住有些失望。
果然,他们就不该相信这么一个女人真的有什么本事!
还以为,今天能见到什么难得一见的奇景呢!
徐静拿着银针,却是忍不住轻笑一声,“谁说,我的检测结果和吴仵作一样了?”
众人一怔,就见她拿过一条浸透了皂角水的巾子,使劲地擦了擦银针发黑的尾端。
当巾子被移开,众人震惊地发现——银针上的黑色,还在!
它没有消失,依然存在!
不同了!这个结果跟吴仵作检测出来的结果,确实不同了!
萧逸也不禁微微怔然,倏然站起,离开公案走了下来,一双眼睛紧紧地盯着徐静手上的银针,沉声道:“为何会这样?”
徐静看了他一眼,在心里组织了一下语言,道:“银针验毒法可以验出特定的毒药,但毒药一般自口进入人体,若时间隔得太长,或死者在吃了毒药后,还吃了旁的什么东西,把毒药挤压到了身体中的话,单单把银针探入死者口中,是检测不出毒素的。
这时候用热糟醋从尸体下腹开始慢慢往上敷洗,潜藏在人体胃脏处的毒气就会被熏蒸上来,这时候再测,自然就能测出毒素了。
也幸好,彭十中的毒,恰恰是能用银针验出来的。”
说着,她不经意地对上了萧逸沉沉地注视着她的双眸,话音一顿,无比真诚地加了句,“当然,这些都是我从书上看来的。”
萧逸静默片刻,倏然扯了扯嘴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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