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脸上常挂着内敛腼腆的笑,皮肤白长相显嫩,看上去好像总是在害羞,说出去说他是男高也毫无违和感,但他已经有二十三岁了。
近年来他更是0绯闻,与女艺人从不多接触,在业内风评非常好,连粉丝也格外佛系,到了今年开始甚至催他找女朋友,更有人高喊‘再不谈妈妈要怀疑你的取向了!’
他的经纪人是懂他的,当然是被迫懂的。
一般搞艺术创作的人都是怪胎,他们追求的是灵魂的契合,又类如贺浚这类人,他总是在寻找他的缪斯女神,可视野扫过万万千,没一人能让他稍稍停留。
白杳换好衣服坐在化妆台前,化妆师手法精妙,一笔不多一笔不少,将她的美丽加倍展现。她透过镜子,与侧后方的男人对视上。
他似乎一直在盯着她看,见她望了过来,有些抿唇移开目光,但下一秒又重新看过来,露出一个浅浅的笑。
白杳的视线在他碎发旁的耳畔上停留了一瞬,那处晕出的红色若隐若现。
收回目光之后,白杳声音温和,“我的痣,可以露出来吗?”
几乎是话音刚落,她就明显感觉到身后之人目光的热度。
化妆师自然点头,“当然可以,白老师您的这颗痣可真特别,我化了好多帅哥美女,都没见过在这里长痣的。”说着,她拿卸妆巾小心翼翼的擦拭掉眉尾肌肤的粉底,那颗浅灰色的痣霎时间便露了出来。
“我得再重新化一下,耽搁您两分钟。”
“嗯没事。”
白杳略略侧目,凝视着自己的这颗痣,再没看贺浚一眼。
化好妆开始进行拍摄,贺浚的MV一般都是意识流的,没什么剧情,也不需要男女主角。拍摄的多是一些破碎的片段以及画面。
白杳一席白色的挂脖长裙,裙上层层叠叠的,就像花瓣那样包裹着她的身体,黑色的长发被鼓风机吹得飘荡不止。
她配合着导演的要求,该看哪里就看哪里,该摆什么样的表情就摆什么样的表情。
所有的镜头皆是一遍过。
贺浚在一边,对导演说道:“拍她的痣,面部特写多一些。”
他的经纪人才来不久,骤然听见贺浚的这个要求,只觉得奇怪,多看了他一眼。
镜头之下,她就像是上天的宠儿,没有一处是不精致的,可谓是三百六十度无死角。可贺浚关注的却并非她的美貌,镜头拍摄的多是她的侧脸,以及那颗痣。
镜头的拍摄只耗费了一个多小时,白杳结束拍摄,导演和贺浚都来道谢,说辛苦了。白杳摇头,“是我沾光了,贺老师的新歌大麦,我就蹭您的热度了。”她笑意盈盈的看着贺浚。
贺浚笑了笑,有点想张嘴却又没有说话,过了片刻才问:“白小姐的行程很忙吗?”
白杳看了一眼时间,“有点,凌晨一点的航班。”
贺浚问:“您吃饭了吗?”
白杳正眼看向他,视线有一股淡淡的打量,却不让人觉得不适。
从贺浚问第一个问题,他的经纪人就瞪大了眼睛,在一边表演了一番什么叫‘敢怒不敢言的窝囊废’,脖子都耿累了,欲言又止也欲麻了。偏贺浚本人毫无察觉一般,目光平和的望着眼前的女人。
——你要死啊你,救命啊那是影帝的女人!!!百年不开花,一开就开一朵不要命的是吧!
成年人之间很少有不沾利益的纯粹朋友,男女之间的接触便更不用说,谁都不是小孩子了。
“演员是不吃晚饭的。”白杳笑道,触及贺浚略显失望的神态,她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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