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想问何事?”
“杜公子不必紧张,你我之间不过钱货两讫,不该过问的我自不会张口。”阿英一哂,“我只是想知道,为何偏偏找上我不可?”
阿英自知她自己身手不低,却也并非天下无敌,且子午客店与彭天罡过得那几招,她全然没使出真功夫。那玉公子前呼后拥,财大气粗,手下必不缺能人异士,如何这主仆二人偏偏费尽心力要她相助?
“这……”杜衡不禁望向一旁之人。
那从头到尾不言不语的玉公子,终于抬首望了过来,目光锁在阿英身上凝滞片刻,冷淡开口,声音如清泉漱岩,泠泠相击:
“你先回答我一问题。”
不讲先来后到固然没有道理,但阿英也并不在意:
“但问无妨。”
“你所练轻功从何处所学?”
阿英未曾料到他所问的竟是这般不相干小事,她所练轻功名叫“寒潭印月”,取自足尖点地留下弯月一痕之意。她沉吟片刻,倒也实话实说:
“是我娘教我的。”
“令堂尊姓?”
“家母秦氏,故去数载,闺名不便透露。”阿英顿了顿,又补充道,“这门功夫是她少时闯荡江湖所学,至于师从何处,我便不知了。”
玉公子听罢不置可否,阿英亦不知晓这是否是他想要的答案,只听他缓缓道:
“据悉那圣地之中有一处机关暗道,非轻功卓绝之人不可破,故而非你不可。”
不待阿英追问,杜衡便适时起身送客道:“天色不早了,阿英姑娘一路奔波劳累,不若先回房休整,具体事宜我们明日再议不迟。”
于是阿英只好告辞,临出门时,她装若不经意随口问道:
“对了,上次在南北客店遇见的那位夫人可安然无恙?我救人心切,多有得罪,还望当面向夫人赔罪。”
杜衡却是回得滴水不漏:“夫人玉体安好,赔罪二字万万不敢,承蒙姑娘援手,我在此代夫人向姑娘道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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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英随婢女来到厢房之中,房中果然也雕梁画栋,精致非凡,不多时卓航寻来,阿英对他将杜衡之话如此这般重述。唯恐隔墙有耳,二人不曾多言,只各自休息,明日静观其变。
一夜无话,翌日一早,用过早膳,杜衡便着人通知阿英与卓航,令二人做好准备,午时一过,众人便出发进山,前去藏宝圣地。
阿英心中一提,她本以为在茫茫大山之中寻找一二十年前废弃之地,少不得要十天半月,还打算寻个时机暗中去见那夫人一面,谁料到要即刻出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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