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便瞬间换了神色,揉揉脸笑出来,“好呀。”
目光随着她进去,周淳润略想了想,还是拿上银钱追了上去。
好不容易寻到那小厮踪迹,一番拉扯,才给了他。周淳润道:“你回去后将今日情形都说给你主人,她自会明了,不会怪你的。”
小厮这才勉强收好走了。
回去的脚步,在眼尾扫过街尾处突然顿住,周淳润望着不远处冲他笑的人,万般惊讶。
匆匆上前去走到他身侧,左右看看,周淳润才压低声音,“殿下,你怎么来了?”
若是他的消息不错,皇太子现在应该在御前侍疾。
“前些时候南边和邻国的小仗,听说了吗,我指挥的。”李畅像是有些自得,冲他仰着下巴。
自然是听说的,只是他只知道,领军的将军叫王思竹,他在这场仗上有个很厉害的军师。靠在他旁边,周淳润配合的称赞,“竟然是殿下,还真是令人吃惊!”
李畅嗤笑出声,没好气的撞他一下,“本来要快马加鞭回京城的,但是离你近,我便匆匆来看一眼。”
明白他这情谊,周淳润只笑不语。
“之前没机会问,你那一副药灌得坚决,如今后不后悔?”眼神往下看了看,李畅的语气略有点不怀好意。
周淳润便又将他撞了回去,“我有妻有女,自然不后悔。”
那日陆修容生产,吓坏的其实是他。在场的所有人,都觉得他看上去冷静清醒,将每一处都早早安排妥当,却不明白他几乎是强撑着理智。
直到陆修容醒来后,苍白着脸摸了摸他,周淳润才觉得自己开始喘息。
所以当即给李畅去了信,寻一味药,足以让男子不易使女子致孕。
“如此也好。”李畅垂着眼,似是随口一应。
此处终归不是说话的好地方,周淳润道:“我们在此处会常住,就买了一个小院子,不如回去说。”
“不了。”李畅摇头,眼中闪过一丝严肃,他将声音压得极低,“我得尽快回京去,父皇……怕是难完全痊愈了。”
周淳润则略站直了身子,“殿下,我一直没有问,你觉得之前我隐匿自己踪迹于西北,与你暗自传信的日子,你觉得陛下知道吗?”
下意识的想否决,可李畅一开口却哑然。
“或者臣可以换个问题,如若当年臣在西北笼络的势力不为你所用,或者后来没有离开京城,殿下会如何待臣?”
李畅没有去看他的眼睛,声音也有些低,“夺,不予者杀。”
了然一笑,周淳润抬手捶了捶他的胸口,“所以,陛下一定知道,你就是他用来监管我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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