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恶心不,想吐吗?”
“嗐,这都不算啥,要是我们再晚几天带你来看,屋里可就不止三个人了,这些日子以来,长青宫的声音就没断过,太后娘娘可真是风韵犹存,老当益壮啊。”
温尧搁这儿胡乱用成语,嘲讽值拉得满满当当。
秦肃一下就转眼看向了温尧,眼神杀气十足。
“本王当初就该弄死你!”
温尧笑, “说起来,这其实也是你自己作的孽,你看你不给我下毒,你娘怎么会中毒呢?哦,还有薛家的人也因为你遭了殃,不然你也不至于为了解药把自己手下的人名册贡献出来。”
“如果你没在给我解药里做手脚,下什么不该下的毒,”温尧抬手,带出个请的手势, “你娘也没这享受男人的机会。”
“所以说,肃王殿下功不可没,是吧,左相大人。”他还顺便把薛盛远也给拖下水。
薛盛远是全然不知怎么接话,他在看到屋内的情形时便直了眼,在外头听到声音的时候他就知道糟了,可没想到屋里还不止一个男人。
薛盛远满脑子都是,皇上会不会治薛太后一个淫乱后宫的罪名,然后牵连薛家。
本来就现在的麻烦已经够多了,这个女人不帮着想法子替他们解决困境竟然还来添乱,薛盛远才是气得最想撸起袖子进去打人的。
不,应该是杀人。
可他得忍着,这事肃王能干,他不行,皇上随时随地都在抓他的把柄,他不能自己送上门。
薛盛远一言不发。
秦肃只死死瞪着温尧,怒骂: “贱人!”
温尧张口便反击, “比不得你娘。”
“来人,泼醒太后,”有温尧帮他出头吵架,他只需要下达命令就好。
李长英早早派人过来准备,长青宫原本的宫人全被带走了,就连薛太后的暗卫都已经被处理了,现在外面全是秦宴的人。
刚吩咐完,便有两个内监提着冷水冲进屋子毫不犹豫的将水泼到了床上。
两桶冷水,薛太后再怎么样也该清醒了。
她第一反应是出声斥责, “放肆!”
接着又开始喊杜嬷嬷, “杜嬷嬷,哀家不是让你守好门谁也不许来打扰哀家吗,你怎么看门的。”
等说完,看到身边两个没被她抓住的侍卫着急忙慌的下床找衣服穿,薛太后才察觉到情况不对。
一摸自己的脸,全是水,床上也是,但最可怕的是门口站着的人。
两个侍卫手忙脚乱给自己套了一层遮盖在身上,跪到地上砰砰砰磕头, “皇上饶命,皇上饶命……”
秦宴连个多余的眼神都没给他们,只瞧着薛太后。
那眼神,像极了她当年去看谢妃尸体时的反应。
薛太后心里一咯噔,终于慌乱了,她抓起被子盖住自己,哪还有先前的淫乱放荡,只浑身发抖,从头凉到了脚。
“哀家,哀家……”
她想说话,却也只哀家了个半天,一句有用的都没说出来。
因为她发现不止秦宴,还有她的儿子,她的哥哥全都用一种让她觉得害怕的眼神在看着她。
让她连骂秦宴的话都说不出口。
秦宴看着这样的薛太后缓缓笑了起来, “那道圣旨,从今日起就无用了。”
“什么圣旨?”温尧好奇。
连薛盛远都看了过来,唯有秦肃,在跟他亲娘大眼瞪小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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