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手臂打着厚厚的绷带,裸露在病服之外的皮肤交错大大小小的伤痕, 唇瓣苍白到没有一丝血色。
他的体力似乎撑不住身体的重量, 仅仅只是站在那儿都有摇摇欲坠的倾向。
姜听雨疾步上前,焦灼的目光一刻也没有从谢霁淮身上移开, 她轻轻勾住他右手掌心,细致地打量他身上的伤口,放软了声音问:“怎么起来了?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谢霁淮反握住女孩柔软的手指,视线深凝在女孩白瓷一样精致的眉眼, 唇角弯起了浅浅笑意。
“没有不舒服。”
谢霁淮的嗓音又沉又哑,却透着抑制不住的愉悦。
姜听雨仰着脸看他, 见他脸上漾着笑, 眼底浮漫出不解的神情,“笑什么?”
谢霁淮手指勾缠着女孩的手心,唇角笑意更深:“没什么。”
他以为她回酒店了,原来她一直都在……
一旁的护士见病患有人照顾, 就放下了心, 叮嘱道:“家属好好照顾病人, 他伤得严重,这几天不要轻易下床走动, 待会儿我请医生过来做个检查。”
姜听雨郑重点头应下,礼貌微笑:“谢谢您。”
美人轻言软语,护士也抵挡不住,脸颊都红了一片, 摆手涩然道:“不用谢…不用谢…”
护士忙不迭离开去请医生来查房。
姜听雨扶着谢霁淮进病房, 扬起另一只手上拿的袋子给他看, “医生说你现在只能吃清淡的食物,就给你买了燕麦粥。”
“那你呢?”谢霁淮顺着她的话问,语调满是宠溺。
姜听雨歪了下脸,看着他笑:“我也是一样的呀。总不能你清粥小菜,我大鱼大肉,那多不好。”
“哪里不好?”
姜听雨想了下,一本正经道:“嗯……对你太不公平。”
谢霁淮心头涌上一瞬温暖,好似有个小火炉架在底下烘热,融化了里面积聚的寒冰。
他勾了勾唇,哑声:“辛苦宝宝要和我一起吃苦了。”
姜听雨知道他是在打趣,但听他这么说还是难受。
他是因为她才受的伤,而她不过是陪他吃得清淡一点,算什么受苦。
他受了这么严重的伤,才是受苦。
姜听雨抿咬唇瓣,清澈的眸底泛着点点泪光,咽声:“不要这么说,我一点也不辛苦。”
谢霁淮松开女孩的手指,捧着她的脸颊,指腹轻揉,“老公说错了,别难受了,好不好?”
姜听雨眨了下眼睫,闷着嗓音:“嗯……”
她下意识地蹭着他的手掌,像是在同他撒娇。
谢霁淮眼眸微暗,对她的主动很受用。
目光攫在女孩粉润的唇瓣上,心头拂上淡淡的躁动。
想要亲吻她的念头在脑海中挥之不去。
“宝宝,别蹭……”谢霁淮深吸了口气,强制压下心头的欲..望。
男人低哑的嗓音含着难以言喻的暧昧,像羽毛轻拂过耳畔,激起酥酥麻麻的感觉。
姜听雨脸腾地一下红了,仓惶离开他的手掌,强行装作什么事也没发生过的样子,“你、你快去洗漱,粥都要凉了。”
谢霁淮无奈示意了下左手,缓声道:“宝宝,你得帮我。”
姜听雨脑子嗡地一声,脸颊红得如同染了血,声音支吾:“我、我才不帮你,都伤成这样了,你怎么、怎么还想着…那事…”
姜听雨越说越羞赧,下巴都快要低到锁骨了。
谢霁淮盯着她看,忽地笑了,“宝宝,你想什么呢,我是要你帮我洗漱。”
姜听雨蓦然睁大眼睛,尴尬得不知所措,张了张口,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要命,她怎么就联想到那事上了。
谢霁淮伤得严重,他就算有这个心也无力。
谢霁淮捏了捏女孩的脸蛋,凑到她耳垂上方,轻咬出声:“等老公伤好了,一定满足你。”
姜听雨偏过脸,反手捂住他的唇,羞窘道:“不许再说!”
她根本没有在想那种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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