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躲避,可月琉音死死按住她的双腿。
私处被师父舔弄的感觉,很奇怪,她明明觉得很羞耻,却又无法抗拒这种快意。
舌肉柔滑,长度适中又十分有弹性,被舌尖扫过的地方似激流蹿过细腻肉膜,快感激烈。
她身体敏感得一塌糊涂,随便舔吮几下就流出水,两片蚌肉被温暖的口腔包裹,被牙关轻咬、拉扯,蜜液就急着涌出来。
花稚的喘息越来越剧烈,到后来几乎是在隐泣。
月琉音一一吞咽下,胸膛退开些,在黑暗中,用二指分开肉穴,将她身体的变化看得一清二楚。
穴口微微翕动,内里肉褶颤抖,还在往外吐着晶莹的暖流。
他喉结微动,知道可以进去了。
他扶着勃涨的阳具贴上腿缝间的蜜孔,腰身用力,圆头顶开花唇,一口气顶了进去。
“师父……”花稚蹙眉,第一次被这么一口气进入最深,令她十分不适。
月琉音也知道,自己这次还是过于急躁了。
他忍住不动,身上早已因为隐忍,沁出一层薄汗。
阳具插到底,不上不下,被湿热的甬道紧紧包裹,却无法动作,令人难以尽兴,血液在体内血管迅速流动,像是随时要沸腾爆裂开来,比在外时令他更加难耐。
不满足,仍是不满足。
花稚能感觉到,体内被填满的饱胀感非常强烈。
她有些难受。
像是最私密的地方被热烙贯穿,内壁撑得紧绷,她甚至能感觉到茎身上凹凸不平的轮廓紧密嵌合在蜜肉间,就连上头凸起的青筋在泵跳隐动都一清二楚。
她不由想,分明师父生了那么一张好看的脸,可这物被握在掌心时、深入她体内时,却这般狰狞、粗壮,毫无美感可言,反而有极强的侵略性。
“我要动了。”他说。
“慢一点吧……”花稚还没做好准备。
月琉音退出一些,至穴口停留片刻,又徐徐插入,每次都会比上一次深一些。稚幼的花穴费力地吞吃男人的巨物,直到圆头贴上紧闭的宫口,严丝合缝。
他隐忍太久,现在濒临爆发,若是继续如先前那般小心顾虑,百般温吞的动作,是射不出来的。
他需要更激烈,更汹涌,更暴虐,足以将人送上云端的快意。
月琉音握住她腰肢的力道不由加重,次次深顶,阳具尽根没入又抽出,撞击声越来越响,回荡在花稚耳畔。
“师父,太深了……”花稚受不了这么激烈的动作,几乎是哭叫了出来。
少见地,月琉音没有因她哭泣而停下。
他沉腰继续往里推,阳具进入最深处,换着角度朝绵软的内里不停抵弄,里头很湿很热,还有温液阵阵在往外流涌,甚至让他有种就这么插进宫口也没有问题的错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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