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闯荡江湖也好,去成婚生子也好,他没有任何,将这孩子困束在身边的理由。
可他却自私地希望那一天,迟一些,再迟一些。
这孩子太温暖了。
像是三月徐徐融融的曦光,再寒凉的月色,都能因她触碰而消融。
莲华上下,所有人都觉得,花稚过于依赖他。
但或许,是他更依赖这孩子。
因他是这世间最薄凉的人,冷眼旁观世人的悲苦,没有七情六欲,亦无喜怒哀乐。
唯有花稚才能让他觉。
他还活着。
他还,作为一个人,活着。
沉吟良久,负剑而归。
推门时,花稚已经醒来。
她抱着膝盖缩在床上,无聊地把玩头发。
这几日习惯了和月琉音待在一起,她一个人就睡不大安稳。
“师父去哪了?”见他进来,花稚立刻追问。
“没有睡意,练了会剑。”月琉音顺手将剑插回鞘中。
“哦。”花稚躺了回去。
“还疼吗?”月琉音坐到床边,问她。
“还、还好,不疼……”花稚答得有些心虚。
她能感觉到,师父做的时候已经足够小心谨慎。但那个东西,每次顶进来,她都有些吃不消。做完之后,肚子里会很涨,特别是最深的位置,像是被捣得狠了,不仅酸麻,还有一抽抽的疼。
她想或许是自己还不习惯。
多做几次就好了。
见花稚又避开他视线,月琉音就猜到,不疼大抵是谎话。
过了会,他身子覆下来,掌心按着花稚肩膀,将她压在身下。
“躺好,我检查一下。”
他伸手打开花稚的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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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父的设定是有那种,类似情感障碍的疾病
就是作为人的情感基本缺失,没有正常人的共情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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