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的甬道紧致到有种令人窒息的快意,阳具顶端是最难进去的,即便勉强塞进去,但花径越往里越细窄艰涩,到最后,几乎是寸步难行。
花稚不自觉用力,指甲在他手臂上抓出几道血痕。
手臂上传来的刺痛令月琉音有些兴奋。
这并不是一件好事。
但先前那点燥热,却因此在他体内匀散开,像是根根细刺深埋入他血肉中,频密的刺痛和血流一道奔流,不断激发出他心底最深暗的欲望。
热血下涌,埋在少女体内的阳具愈发粗大渤涨。
他的手缓缓落下,圆头插入最深最稚幼之处,覆顶的快感涌上来,再深入一点,就能碾过宫喉,塞进宫房中。
花稚被撑得实在受不了。
体内最深的地方被肉刃剖开,钝痛和隐秘的快感交杂在一起,她控制不住睁大眼睛,泪水不停往下掉。
“师父……拜托,慢、慢一些……”声音里含着泣声,像是真哭了。
听到这样的声音。
月琉音断了线的理智,才一点点拼凑回来。
他垂眸,唇不经意擦过她的耳廓。
墨发别在耳后,耳垂上一朵小花耳坠,秀气,小巧,若细闻,还能嗅到一点温软的香气。
他失神了一瞬。
是何时有了耳洞?
是何时出落成这样,是何时开始不与他拥抱,是何时不再捏着他的衣袖撒娇,是何时与他有了男女之别……
一时间,他竟想不起零星半点。
或许是因为,他一直将花稚当做孩子,从来没以这样的视线审视过她。
而如今,他将她抱在怀中,他的阳具深埋在视若己出的少女体内,肆意鞭挞,征服,蹂躏她的柔软,惹她喘息连连,颤语低泣。
这一切,本不该是他身为师长的分内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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