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琉音了解她,说谎时候会心虚,眼神躲避,不敢直视旁人,就算眼下以白纱覆面,他也能感觉到徒弟在躲避自己的视线。
但,这种时候都不能专心,不知道为何,令他有一点愠恼。
也仅仅是一点罢了。
他并不是会显露太多情绪的人。
即便花稚从小淘气四处闯祸,对她责罚打骂也从未有过,每次都是观主气势汹汹前来兴师问罪,被他拦下。
而花稚,则躲在他身后,俏皮地对吹胡子瞪眼的观主吐舌头做鬼脸。
可以说,这孩子被惯得无法无天,胆大妄为,也有他一部分功劳在。
但若说真要好好管教,像对观中其他弟子那样,训诫责骂,抄写面壁,挑水劈柴,月琉音也狠不下心来。
还是随她。
这孩子心善有分寸,再顽劣也不会做出什么大逆不道的事情来。
思忖之间,他稍许多用了一点力道,阳具撞上细窄的宫喉,又激得花稚低吟出声,搂他脖颈的手更紧了一些。
知道这下她定然会专心了,月琉音唇角微微抿起,勾起一道笑意,就连他自己都未曾察觉。
月琉音单手撑着车厢,另一手抬起她的大腿根,又将她身子往上提了提。
花稚整个身子被提上来,背靠在墙,坐在他腰身上,加之马车晃荡,这个动作很方便深入。
阳具略微向上挺,内壁软肉紧绞,里头太热太湿,加之她宫口生得有些浅窄,稍许再深些就能将这里顶弄开。
不太好办。
得小心翼翼控制些力道,否则撞开宫口,定然会疼痛难忍。
所以他动得极缓,随着马车的节奏厮磨,虽不能令他自己尽兴,但至少不会让花稚不适。退出三分,进入四分,顶着酥软的宫喉来回抵弄,习惯了渐也觉察到妙处。
花稚没力气,也不想动,埋在他肩头小喘,任他摆布,寻思着师父大抵很快就会结束。
但她没想到这个很快和自己估摸得有些出入。
她算不出时间,只模糊感觉半个时辰已有余,舒服是舒服,但也太久了,流出的水将师父的衣摆濡湿一大片,交合处都是白色的细沫,就连二人的耻骨上也都是水痕,还是干了一阵又重新沾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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