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皇子大声控诉起来:“你宅子里不就有人害色痨死掉了,还正是服侍大哥喝酒那个!你还敢说不是你给大哥下的毒!嫌我们兄弟捡便宜,霸了你的路是不是!”
李却恍然大悟,却气得要杀人:“色痨不就是害瘴气,你带大哥去那些经年没有人去的溶洞里,我看是你成心要大哥死才是!更别提这病原就会过病气给人,害死我府里的幕僚了,你还提呢!”
二皇子如遇雷击,怔怔地瘫倒在地。
他恍惚极了:“这么说,倒是我害死大哥了?”
不仅害死大哥,还冤枉了李却,被奸人利用,将一尘不染的青雀门弄得血淋淋的可怖。更别提,把自己的妻儿也带累成了罪人,从此不得翻身。
他难以面对,瞪瞪地望着不远处的柱子,忽然发狠撞了过去。
却被李却一脚踹飞到一旁:“哦,冤枉了我就想这么轻易地死了?勾结胡掳、贪污赈银、谋杀兄长……样样都得查得干净,等人家看见我清清白白的名声了,你再想着寻死吧!”
这是一记窝心脚,二皇子捂着胸口吐了不少血,连咽口水都觉得痛。
可他难得没有怪罪李却。
原来这个不同父又不同母的弟弟,才是真正给他寻一条活路的人。
可惜晚了,他的下半生,注定在暗不见天日的监牢里度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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