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怕疼,当然也怕她的姐姐会疼,耳垂她都受不了,更何况更敏感的乳头?
徐糕开始去亲徐年的肩膀,小口小口地啃,像只在讨主人欢心的幼犬,双手交叉在徐年的胸前,不停地蹭着。
被她弄痒了,徐年伸手去挡她的脸。
这不挡不要紧,被推开的徐糕更是来劲儿,抱着徐年的手更用力了些,脸碰着脸,心连着心。
巴不得钻到她的身体里面。
“好了好了,小糕还是那么爱撒娇,姐姐不疼的。”
徐糕才不信徐年说的话,从徐年嘴里,大的能说成小的,坏的都能说成好的。
徐糕跪在床上,移动着膝盖慢慢挪到徐年前面,然后用力抱住姐姐的头,给她顺毛。
“不要不要,那姐姐给小糕打吧。”
过程不算痛苦,打完时徐糕还紧紧闭着眼没有意识到。
徐年利落地将酒精喷在徐糕的耳朵上,然后又靠在她的耳边轻轻吹气。
“这里还热吗?”徐年点了点徐糕的耳尖问道。
徐糕摇头,有点不可思议,伸手想去摸摸自己的耳朵。
“别碰,起码现在不行。”
作话:去打工,然后被患者追着骂,已经三天了哈哈哈哈
昨天陪姐姐去买衣服,等她打夜宵的时候,我手贱就开始拿着那个衣服的袋子开始甩,然后袋子不牢固,把衣服给从底下甩出去了,我叫我姐捡,她让我自己捡,还拍视频给朋友看。
我(表面上):别这样,很光彩吗?
我姐:哈哈哈哈看我妹把我衣服甩出去了。
我(内心):这次她居然没骂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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