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回来,陪她在书房待着,不过没多久他们就缠在了一起。那时候因为没有防护用品,便没到最后一步,不过也足够荒唐。
那是闻月生平第一回做这么出格的事,本来书房就合该是神圣的场所,她却被勾引着,沉沦在了欲望之下。
现在她去书房看书,脑子里都会分心想到那天的事。她就像是一本书,被纪则临摊开放在桌面上,身体每一个部位都是字词,纪则临作为阅读者,一字一句仔细地阅读着她,翻来覆去。
纪则临今天打了场胜战,整个人都是亢奋的,晚上喝了酒也没能把这股热血压下去,便一并用在了闻月身上。
闻月这把琵琶不知被弹奏了几首曲子,只知道到了后面,她都不成曲调了。
夜里寒凉,别墅里还是开了暖气,几番折腾,汗水涔涔,不仅床上是狼藉的,就是浴室里的玻璃墙上都留下了好些个手印。
纪则临的房间是睡不了了,洗了澡,他把闻月一裹,抱去了她的房间。
躺在床上,闻月浑身像是被拆过重组一样,四肢酸胀无力。要不是她前半夜睡了一觉,今天晚上她早就撑不住了。
“累了?睡吧。”纪则临捋了下闻月的头发,说。
闻月找了个舒服的位置,靠在纪则临怀里,过了会儿抬起头问他:“你今天是不是很高兴?”
“嗯?”
“我看到新闻了。”
“嗯。”纪则临收手揽着闻月,声音里透着一股餍足,“我把纪崇武踢出公司了。”
“他被你这么针对,之后会不会报复你?”闻月很是担忧,从知道纪则临父母的意外后,她始终放心不下,生怕纪则临也会出事。
纪则临轻抚闻月的后背,安慰道:“放心,他现在被调查,就算一时半会儿进不去,也没办法随意行动。”
这次纪氏高层重组,剔除了很多腐朽的血肉,虽然对集团自身的影响也不小,但长远来看,是值得的。况且,纪则临蛰伏了这么久,就是为了让有罪者伏法,即使现在暂时还不能让纪崇武得到应有的报应,也算给了他不小的一个教训。
闻月在纪则临的安抚下稍稍宽心,她依着他,忽然想起一件事,说:“我前几天在学校碰上你堂妹纪欣尧了。”
黑暗里,纪则临神色微变,搂着闻月肩头的手不自觉地收了力,沉声问:“她和你说了什么?”
“没什么,她就是不满任骁,在我面前骂了他一顿。”
纪则临心头一松,但眉宇间还凝着薄霜。
纪崇武倒了台,之后一定会想办法把妻女送出国避险,在纪欣尧离开青城前,不能再让闻月见到她。
“你现在在学校是不是没什么事了?”纪则临问。
“嗯。”闻月回道:“论文送审了,现在就等答辩了。”
“这段时间你要不要回江城陪陪你妈妈?”
闻月仰起头,纪则临敛起情绪,解释道:“你来青城也有一个多月了,你妈妈应该想你了,趁着学校没事,可以回去陪陪她。”
“等我忙完这阵子,就去江城找你,到时候再一起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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