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
闻月恍了下神,没想到这么快就要两年了。她摇了摇头,表示自己并没什么需要的。
“那我自己看着办了?”
“好。”
任骁兴致勃勃的:“两周年是个大日子,我要好好计划一下。”
闻月回以一笑,因为飞行的疲惫,她并没感到特别的喜悦。
到了青大,闻月没让任骁送自己进校,任骁也的确有约在身,把闻月送到校门口后,便说自己有工作要忙,赶去了市中心。
从江城过来,闻月照例给室友带了特产,陈枫接过闻月递来的东西,瞄到她桌上一份包装好的梅花酥,顺嘴问了句:“这是要给王老师的?”
“嗯。”闻月点头。
现在学院里的人都知道闻月虽然是挂在陈晓楠的名下,但实际上是王瑾珍的学生。陈枫不意外,又问:“你上周末没去庄园,这周要去的吧?”
闻月犹豫了,她知道自己这样不好,但又担心去了庄园,会碰上纪则临。那天晚上,和他一起躲在窗帘下的场景始终在她脑海中挥之不去,即使雨已经停了,但那种潮湿的感觉一直笼罩着她。
思来想去,闻月最终还是决定暂时不去庄园了,她给陈妈打了个电话,让她帮自己和王瑾珍说一声,结果陈妈告诉她,王瑾珍住院了。
闻月一听,顾不上那么多,当即离开了学校,打车前往医院。
王瑾珍在青城一家私人医院里疗养,闻月到医院后,一路问到了vip病房,敲门进去后,就看到老太太坐躺在病床上,戴着眼镜,捧著书在看。
陈妈见闻月来了,招呼她进来,自己离开病房,把空间让给她们两个说话。
闻月看王瑾珍面容消瘦,人比纪书瑜生日那天憔悴了许多,担心地问道:“老师,您怎么样了?”
“没什么,老毛病了,是陈妈小题大做,非得让我来医院做个检查。”王瑾珍放下手上的书,朝闻月招了招手,等她在床边坐下,才慈爱地问:“什么时候从江城回来的?”
“今天上午。”
“那不是才回来就跑医院来了?”王瑾珍轻叹一口气,说:“我都和陈妈说了,别和你们说我住院的事,她这嘴啊,就是不牢靠。”
“陈妈那么担心您,您这样说,可就不够体谅她。”
闻月听到声音,立刻回头往病房门口看过去。
纪则临走了进来,目光在闻月身上轻轻一落,寻常地打了个招呼:“闻小姐。”
闻月匆忙起身,颔首道:“纪先生。”
王瑾珍看了看疏离客套的两人,在心里暗叹,很快问纪则临:“你不是在国外,怎么回来了?”
“李医生和我说您住院了,我不放心,回来看看。”纪则临走过去,观察了下王瑾珍的脸色,说:“您是不是又没好好休息,熬夜译稿了?”
“我那不叫熬夜,老年人觉少,我睡不着,就找点儿事做。”王瑾珍说着还有些心虚。
老人和孩子一样,王瑾珍有时候比纪书瑜还不听话,纪则临无奈,便半强硬地说道:“您再这样,我只好和出版社的老师说了,以后再有什么书稿,都不要找您翻译了。”
“你这是干涉我的工作。”王瑾珍不满,还和闻月抱怨:“你看他,把在公司里管教人的那一套拿来对付我。”
闻月轻轻一笑,耐心劝道:“纪先生也是为了您的身体着想,我知道您想要多译几本书,但这是急不来的。您只有照顾好自己,才能译出更多更好的作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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