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是今日当真累着了,沈沅卿躺下没多久便传来均匀的呼吸声。齐景云看着笑了笑,替他掖好被角也跟着入睡。
一夜无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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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王府里的日子依旧如常。齐景云每日议政批折子,沈沅卿与两个伴读醉心学业。
因为心里惦记着要出去游玩,这几天沈沅卿学的格外认真,不但按时做好了先生布下的功课,连后一天的也都预习好了,直惹得文相武相争相夸赞。
这日午后休憩,三个人凑一块聊天。
聊到兴起时,沈沅卿状似随意的问武艺道,“你找着上回卖你玉的那人了吗?”
他说的是宴会那次被武艺拖去给他品鉴和田玉的事情。那日武艺恰好得了一块和田玉佩,忍不住的便拿出来给好友显摆,谁知顾著瞧了瞧就非说那玉是假的,气得武艺直跳脚,嚷嚷着要找个人来品鉴,恰好转身瞧见了他,便央着他过去帮忙品鉴。
武艺一听这话就来气,“那人就是个惯常在街边倒卖的串子,等我回头找过去的时候摊子都没了。问了一整条街都没人认识他。我上哪找去!只能自认倒霉呗!”亏他当初还以为自己是真捡着宝了。
武艺是个不转弯的,抱怨完了也就完了。倒是顾著多想了一层,转头问沈沅卿道,“世子问这话,可是得着什么消息了?”
沈沅卿看他一眼,笑着摇了摇头,“倒也算不上。只是今儿听人说起南街那边新来了家卖古玩玉器的,东西做的新颖,我正好想起了武艺那玉,随口问问。”
武艺一听这就是眼前一亮,他平日里舞枪弄棒的没什么别的喜好,唯独对玉情有独钟,尤其样式精巧的。
这锦州城里数得上名号的玉器店他都光顾过,这乍一听有新开的好店,哪还顾得了别的,当即就问起了新店的事情。
顾著瞧见他这副模样,知道这是又迷进去了,摇摇头干脆懒得搭言了。倒是沈沅卿难得的多说了几句,还聊了聊品鉴羊脂玉的心得。
这一番下来,武艺简被勾得抓心挠肺的痒,等不及休沐便先让人过去看一看,嘱咐店家把好东西给他留着了。
很快到了休沐当日,下学后顾武二人便回屋收拾东西。
沈沅卿跟着去了偏殿,一边看他们收拾一边随口问,“休沐里你们打算做什么?”
武艺闻言满脸兴奋,“前几天我让人留意了几块上等羊脂玉,就等着回去瞧瞧了。”
沈沅卿忍不住笑,“我还说咱们约着一同出去走走呢。你这样我倒是不好多留了,那便等下回的?”
武艺有些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嘿嘿笑着点了点头。顾著也跟着点头。
沈沅卿见状也没再多说。
等着二人收整妥当,沈沅卿目送他俩走远的背影,嘴角不易察觉的扬了扬,随即便回了老师的寝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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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晚上用膳时齐景云才姗姗来迟,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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