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胆小怕死,也很怕疼,很想活着。
可是为什么又会舍命去救别人呢?
难道有比死更可怕的事吗。
“铃兰!!”
朝咲的声音将她从死亡的边缘拉回了神,刀光闪过,蚯蚓在她眼前碎成了肉块。
“羽之呼吸·一之型·翼。”
一道非常平静的招式名在耳边响起,绣着祥云和羽毛的羽织缓缓落下,盖住了黑色的队服,一张清秀的面孔出现在了眼前。
少年约莫十六七岁,扎着高高的短马尾,神情淡漠,蓝色的眸子和无风的天空一样平静。他利落地收起了蓝色的刀,没有发出一丝声响。
鬼杀队?
门外又陆续挤进两人,一男一女,均是少年模样,穿着鬼杀队的队服。男生披着黑色的鳞纹羽织,女生则是樱花纹。
“又被这小子抢先一步了!”鲤沼诚不甘地喊道。
田宫满微笑道:“柊君的羽本来就飞的快嘛。”
被称作柊一叶的少年收好刀,慢半拍地向铃兰两人微鞠一躬:“打扰了。”
两人从震惊中缓过神,迅速收好大露后颈的游女服,向少年致谢。
竟然在这里遇到了鬼杀队,也算是因祸得福了。
—
朝咲沏了一壶茶,拿出饼和糖果招待几个孩子,大家围着小餐桌一起坐下。
铃兰先一步掌握话机:“如果我说错了很抱歉,你们难道就是传说中的鬼杀队吗?刚刚那个恶心的蚯蚓就是鬼吗?”
说起来,人到底是怎么堕落成蚯蚓的。
“你知道啊!看来我们还是挺有名的嘛!”鲤沼诚笑嘻嘻道,“没错!我们就是鬼杀队!”
“不过,为什么鬼杀队会出现在吉原啊?”
铃兰缩了缩脖子,既然有猎鬼人,就说明这里肯定有鬼,至少已经发生命案或失踪案了。
“三天前我们得到消息,吉原有数名出逃的游女死在半路上,身体只剩下一半,像是被野兽啃过。鬼杀队怀疑是鬼作怪,派了几名队员来到吉原打探虚实,但都毫无音讯。”
“一名重伤队员带着这枚羽状刀颚回到了本部,但还没能报告鬼的消息便身亡了,他用最后的力量,告诉了我们这场战斗的结果。”
田宫满将一枚带血的刀颚放到了桌子上。
第一次目睹到真实的抗争与牺牲,铃兰一时间五味杂陈。
“翔子是我的继子,她的实力不比柱差。”柊一叶平静的声音响起,目光始终落在刀颚上,“所以,我们推断,在这里的一定是十二鬼月,很有可能是上弦之鬼。”
“所以,我们这次来吉原,也是来打探消息的。你们生活在这里,有感觉到什么异样吗?”
铃兰一惊,脑海中不禁浮现出那时候的场景——人变成了碎冰块,满身是血的童磨出现在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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