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耽误了两天,上午村办找他办事的村民格外多,一直忙到午后才饥肠辘辘地骑车回家。
一进院子,第一眼就看见竹竿上晾着自己的外衫外裤,儿媳替他洗衣服了?
随之心头一紧,很快想到她这是进过他屋了。
惦记着自己遗精的衬裤就摆在床头,因为着急出门,就想着等晚上回来再洗,从没想过她会进自己那屋,所以就没放得隐蔽些,现在后悔不跌。
边往那一排晾晒的衣物走,边暗暗祈祷千万别被发现,直到看见两条灰扑扑的衬裤挂在一起,随风飘荡,心就凉了半截。
坏事了,这下真坏事了!
不死心地冲进卧房,枕头边空无一物,掀开被子抖了抖,也没有,这下,一颗心是彻底凉了。
她不仅看见了,还替他洗了。
他这个岁数的男人还会遗精,说出去也确实丢人,可打了十年光棍,寻花问柳这档子事他从没想过,因此偶尔也难免精满则溢。
说起来前几天刚行了房,本不该出这个丑,偏偏昨晚梦见自己洗澡的时候,儿媳躲在窗口看他,他竟还鬼使神差地进了她的屋。
他问她为什么偷偷看自己。
儿媳含羞带怯地不肯说话,在他的追问之下,她终于承认,说她想他了。
激动之下,两个人赤身裸体地滚到了床上。
眼前又浮现起初夜时儿媳梨花带雨的娇俏模样,她却突然变了神色,哭着推开他,说他做公爹的,怎么能碰儿媳妇。
可刚刚分明是她说想了啊。
百口莫辩,他只能抱着她哄,龙凤烛照得整个屋子明晃晃的。
门外突然响起虎子的声音,调笑声中问他是不是腿软了,爬不上儿媳的床了。
恼羞成怒之下,将小姑娘重新压回身下,这次也不顾她的哭喊,将坚硬的肉棒深深送进了暖融融的嫩穴。
春梦乍醒,已经射了一裤裆的浓精。
沉初芽看见院子里停的自行车,知道是公爹回来了,忙去厨房热饭。
魏长松出来的时候,看见的就是她忙碌的身影,张了张嘴,又不知怎么开口。
倒是她扭头看见人,还算自然地笑了下:“饿坏了吧,再热个菜,马上就好。”
见桌上摆着两副碗筷,看来她也没吃饭:“初芽,下次要是我回来晚了,你就先吃,不用等我了。”
“没事的,我不饿,等一会儿没什么。”她摇了摇头,望着锅里的热气,“爸,咱们是一家人,你这么忙,我也想多帮帮你,替你分担些。”
两人心照不宣地没提衬裤那回事,她这话其实也是解释了为什么今天突然替他洗了衣服。
魏长松脸上一热,也就释然了,她女儿家都这么大大方方的,他又何必想太多,以后多注意些就好了:“好孩子,辛苦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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